我瞧瞧呢。”
他用手去探,那儿果然被灌冲过,不仅坍缩如泥,还残留着水气。
然后许景屿就没忍住地低笑出声,“芶引我啊,宝宝。”
“嗯。”方玦羞得声若蚊蝇,手臂仍大胆地环上了许景屿的脖子,“我灌了四次,很干净了,你可以不戴……”
可他话都还没说完,许景屿的眼就沉了,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并起手掌扇了他一下,“你就不怕我有病?”
“我……”方玦尾椎疼得一哆嗦,茫然地眨了眨眼,“我相信你呀。而且我没有病,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
他声音绵软,姿态还十分迎合,亮亮的眼睛里像只能看得到自己似的,信任得想要交付出一切。
许景屿又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柳下惠。
他低头,扣住方玦的后颈,缠绵亲吻,另一只手钳住脚踝,压到方玦的肩侧,然后一抵到底。
“唔。”
明明这段时间天天都有做,早就习惯了,但方玦还是禁不住许景屿一上来就这么凶恶,像要把他怼碎似的,双手无助地抓住旁边的被褥。
当然,许景屿也有些上头,这种没有隔阂的感觉太直接,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让他仿佛醉生醉死。
他不停地借着本能肆意,然后难耐地亲吻方玦的喉结、耳根,“放心吧,宝贝,我没病,我怕死得很,下辈子可不一定能投到这么好的胎。”
“许景屿……老公,还要……好喜欢。”方玦也被带得有些亢奋,眼神潋滟地望着许景屿,还把双脚搁在他沉稳有力的双肩,敞高自己去密切接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