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玦被许景屿叫醒时,入眼便是床头柜放着的一管开封过的药用软膏,以及卧室门口竖立摆放着的行李箱。
他立刻背手往自己的后面去摸,果然,许景屿昨晚就给他上过药了。
尽管还是捉摸不透许景屿忽而恶劣、忽而温柔的脾气,但总归是感觉自己有一点一点地在许景屿的身边扎根,方玦很知足。
“早啊。”他主动凑上前,轻轻贴了下许景屿,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去浴室洗漱,收拾打扮自己。
“几点出发呀?”怕其他人等急,方玦一边刷牙,一边扯着嗓子问许景屿。
许景屿换好衣服,“不急,没人会催你。”他走到宽大的双人洗漱台前,斜靠着身子观察方玦捯饬脸部,“你素颜就很好看,为什么还要化妆?”
拿着眉笔的方玦手一顿,“化了后不好看吗?”他不清楚许景屿是如何看待男人化妆的,怕他对此会产生反感情绪。
好在许景屿根本无所谓,“也好看,想化就化。”如果方玦需要用这些外在的东西来树立自信,那么许景屿也没必要置喙,“衣服注意不要穿太宽松的,跳伞不方便。”
“好。”
方玦预计自己和许景屿会是最晚下楼的,没想到了大厅,孟圆和魏雪竟还没下来。
“你俩先去吧,反正一个车也坐不下。”江鸣瑞朝许景屿招手示意,之前搞来的那辆商务车早退了,毕竟住进了自家酒店,肯定不再需要劳烦孟圆来当司机。
方玦听罢,迅速拉上一旁的邹泽,“那邹邹和我们一车吧?”他怕邹泽和其余的人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