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专门的衣服,在垫好一次性床单的床上进行按摩。
泰式按摩的手法,不仅会大力地按压肌肉,还喜欢动不动地掰腿掰胳膊,方玦本来身上就很酸,被技师像揉面团一样地来回推拿,呼痛的声音几乎就没停下来过一秒。
按到一半时,方玦没注意,忽然听到有人在他头顶上方叹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清是许景屿,张嘴想要问对方怎么了,结果一开口又泄出一声低吟。
许景屿晦暗不明的瞳孔继而深了几分,无语地捏住方玦的双唇警告,“小声点。”
但这哪儿是方玦能控制得住的,咬着牙尽力保持安静,等到技师给他按摩完离开时,方玦又像被丢在水里泡过了似的,出了一身汗。
他去洗澡,水温都还没调整到适宜,后背的肩胛骨猛地被人咬了一口,“又勾引我。”
“嗯啊……我没。”
许景屿还穿着衣服,一点儿不介意被水淋湿,膝盖撇进方玦并着的双股,把他整个儿托高,背靠在墙上。
虽然肌肉的酸痛是被按摩缓解了,可承受位的肿痛却没有,指腹才刚一接触,方玦攀着许景屿手臂的指尖立刻蜷紧。
许景屿只好停下,他又没折磨人的癖好,这种事肯定得双方都感觉舒服才会和谐,不能不管不顾地强来。
“真烦。”他难得有些孩子气地抱怨,拉着方玦的手,探向自己腰间,“怪你,被你叫的。”
这哪儿能怪他?方玦忍不住腹诽。
可转念一想,许景屿能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惹火,似乎也是件好事,就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