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般地侵袭,仿佛要把方玦吞掉。
方玦哪儿经得住这种吻法,徒然地张着双唇,连手应该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但许景屿的唇好热啊,舌尖灵巧地勾触上颚,牙齿间或轻咬,轻易地就让方玦闭上眼沉沦。
不知道究竟吻了有多久,许景屿放开他时,方玦只听见“啵”地一声,自己的喉咙发出细微的留恋呻吟。
太羞人了,如同不知餍足渴求浇灌的心蕊,还迷蒙着眼仰头回视许景屿。
“走了。”
许景屿用手拍了下方玦后腰,提醒他站直,然后拿出手机来给江鸣瑞发了消息。
他俩没再等着和江鸣瑞碰头,直接打了个车,很快回到酒店。
方玦懵懵的,全程任由着许景屿带自己走。
思维迟钝地回拢时,裤兜里的门卡已经被对方掏出,刷开了房门。
“许景屿。”方玦此刻才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许景屿的衣摆,声音怯怯。
他刚才分明还没有答应啊,而且哪有人那么直白地问,太混蛋了,搞得他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后还被一个亲吻给弄得晕头转向,彻底溃不成军。
许景屿听出了方玦的犹豫,他没有开灯,只把方玦抱起,然后甩进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反悔了?”
“不是……”
双腿被钳制,欺身而来的压迫使得方玦根本没空思考,无意识地就顺着许景屿的意图陷进。
衣摆也被掀起,镂空的网衫层层叠叠,随着手掌掠过腰际。
直到胸口空凉,方玦才又匆忙地抓住许景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