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似的。
“这黄纸在大街上飘得到处都是, 金羽卫扣了几个偷摸撒纸的, 一问,全是叫花子,收钱办事呢, 问起金主是什么人,都说戴着斗笠蒙着面,没瞧见具体长啥模样,听口音,应是地道的雍京人士。”
“嗯,既问不出什么来,就都放了吧。”
嗖地一声,射出的箭正中稻草人的眼睛。
雍盛接着搭箭引弓:“威远侯府可有什么动静?”
“投拜帖的人越发多了。”狼朔回,“但侯爷依旧是闭门谢客,未踏出过府门半步。”
雍盛纳闷:“这一个月来,他谁也没见?”
“见了啊。”狼朔也纳闷,主子这不明知故问么?
雍盛侧目:“谁?”
狼铎:“您啊。”
雍盛调转弓箭,瞄准了他的眼睛。
狼朔吓得立时跪下。
“平日里你要是能少说些废话,多办成事,瞧着想必也更机灵讨喜。”雍盛凉飕飕地道,“继续去盯着。”
不慎触了霉头,狼朔满心懊恼,麻溜地退下。
背后又传来嗖的一声,这回箭脱了靶,射落了枝头红梅。
城东醴泉寺内。
捱过严冬的老银杏早早嗅到春的气息,光秃的枝桠上急匆匆冒出新绿的芽苞。
戚寒野负手仰望,看湛蓝无云的天空被树枝分割成一片一片不规则的形状,这一片像菱角,那一片像长嘴葫芦,只要研究的时间够长,他能给每一片都找到相似的意象。
这是他从前常做的事。
那时,累了倦了,或是心中不畅快,他就爬上这棵老银杏,藏在密密匝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