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特地做来。”
敬王默然摇头,投箸喟叹:“圣上真是位贤明的君主。”
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
雍盛一笑:“五皇叔这么直白地夸朕,朕会不好意思的。”
敬王双手拢袖,一副不想承认但勉强认下的模样。
雍盛笑得更开了:“那五皇叔可以取消大议吗?你也看到了,朕实在忙得不可开交。”
“事关国本,岂能儿戏?”敬王肃容瞠目。
如果老古板有典型范本,那他当之无愧。
雍盛叹气,轻轻放下碗筷:“既如此,大议如期在明雍殿举行,除了皇室宗亲,群臣毕集,到时有什么结果也能共同作个见证,如此隆重盛大,皇叔可还满意?”
敬王当然不满意,怒道:“平民百姓尚知家丑不可外扬,到时万一……如何向天下臣民交代?”
“自是如实交代。”雍盛道,“朕行得正坐得端,无不可告人之阴私,届时倘若朕的宗亲与臣子皆认为朕没有资格坐这把龙椅,朕退位让贤便是。”
“你……”敬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觉得皇帝已经疯了,“怎能将这种话轻易地宣之于口?”
“有人既做得,朕便说得。”雍盛慢条斯理地擦手,“不过,朕不坐这龙椅简单,想代朕坐上来恐怕不大容易,这话还请皇叔代为转告。”
敬王见他说话不按常理出牌,生怕说多错多,愤然甩袖离席。
“这老敬王怎么年纪越大越不知礼数。”怀禄小声嘀咕。
“他有这个资本。”雍盛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