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般祈求,不惜献上自己,伤害自己?”赵晖蹲下身,平静的望向满脸泪和血相交织的明徽,声音冰冷的仿佛如一把尖刃刺在人心上,“他死了,却并非我下的令。但你以后不听话,那些你放在心上的人我到可以一一处置。”
赵晖心中释然,从怀中掏出块干净的帕子,想擦拭明徽脸上污脏的浊液和血痕,却被对方直愣愣躲开。
那双满是怨恨愤懑的眼睛瞪视着自己,赵晖不去理会,把一旁散落在地的衣料扯成布条,三两下绑住明徽试图挣扎的手臂。
“兄长,你以后只爱我,疼我一个人,好不好。”赵晖用手压住明徽乱踢的双腿,扶着性器便要强行顶进去。
可这样反复不得章法,那穴口又涩又紧,只挤进半个龟头便撑不进去,他只好沾了些体液用手指先送进去简单扩张,不管明徽反复的哭嚎喊痛,他还是用了蛮力抵着穴口发狠抵入。
“啊……”明徽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心,除了心里发疼,肉体也在暴行中痛的无法言喻。
赵晖像发了疯般,即使性器被生涩紧致的穴肉绞的发痛,也要不管不顾的跟随本能抽顶。
他不要快感,只要最直接亲密无间的肉欲。每一下都要又重又狠,拔出性器后紧接着深顶进穴心,被里面蠕动抽搐的软肉包裹着绞弄,简直分不清欢愉更多一些,还是折磨更多些。
后穴禁不住这般的肏弄,穴口被粗长硬挺的性器刮蹭出一层血水,反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赵晖发疯的磋磨变得越发顺利,也更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