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过来。少年人本就生的剑眉星目,五官挑不出错的俊俏,长睫微垂时配上一抹浅笑,忽的动人心弦。
“明日正好休沐,让小厮回虞府里报信即可,今夜不回去也罢。”
以往的明靖是儒雅疏离的矜贵,他像块色泽淡雅,质地通透的青玉,初握在手里只觉得冰凉,久而久之才晓得细腻温厚。几月未见,现下竟像块易碎的冰,脾气古怪又琢磨不透,笑意不搭眼底,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明徽心里一凛,后知后觉的在脑海中摸索出一副熟悉的面孔。
只是不由他深思,明靖一把扯来罗汉床上的厚绒软垫铺在地上,松了系在腰间的玄色革带后便来捉明徽就范。
“哎……你……”明徽第一反应是先护着脑袋,就是说别被强制爱了还磕一大包。
“难得看兄长穿一身这么雅致贵气的衣服,头带银簪,腰间配玉……”明靖小心翼翼的替明徽松开发髻,如墨般的长发披散而开,落在夜色中唯剩一张略显有些畏惧的漂亮面容。
其实明徽是在内心默默吐槽明靖是不是性压抑太久了,心理健康出现了问题!
“还是全脱干净了更好些……”明靖说罢开始急切的扯开明徽身上琐碎的配饰系带,冰凉的手掌触上温热的肉体,越发不耐烦的燥热难安。
明徽喉结滚动,吓的几乎狼狈的挣扎起来,两人扭打间活像登徒子入室搞什么见不得光的强暴现场。但其实作为当事人,明徽只是很怕明靖没分寸活又烂,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