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酥痒的短暂高潮后,明徽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扭头对上严光龄肃穆冷静中含欲的眼睛,顿时心里如一汪化开的春水般泛起涟漪,渐渐也不觉得脸红气恼,腰也扭的越发卖力,只恨和他一同昏死在这软蹋间。
他这一世若生在富贵人家,做个混吃等死的安耽少爷,必是个没心没肺的纨绔。若生在侯爵世家,也定是个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混蛋公子。若……生于皇家,又有权势而无半分上进的心性,尽学些爱些风流倜傥,酒池肉林,空浪费国帑罢了,又不知会惹来什么腥风血雨的乱子。
明徽腹诽,难不成天命教他明白,人要是活的太顺就会变得不幸?成大事之路必将经历磋磨取舍?不至于吧……
严光龄毕竟是外放的官员,且这次不过是圣上临时的传召,不好平白在京城耽搁时间。
夜里风流婉转,彼此颠鸾倒凤,直销魂到凌晨时才传来浴桶洗漱了一番。天亮时明徽悠悠转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吃早点,顺便被阿甫告知午后严光龄又要快马加鞭回江浙去了。
“哦……”明徽心里紧紧的抽痛了一下,埋头吃小笼包子时只觉味如嚼蜡,说不出是什么酸楚滋味。
“哎,少爷索性一直跟在老爷身边不就得了。这……郎有情,妾……呸,郎也有意的。何必弄的一年到头见不上面呢。”阿甫跟着叹息一声,他察觉出明徽的失望难过,悄声念叨。
“老师他不愿的,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真惹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