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头处不住喘息发抖。
“以后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别总让我重复。读书用功时别叫我费心,私下里胡闹也要有所节制!”严光将人捞起,双手轻捧着明徽已经哭花了脸颊,低头吻在那还不停淌泪的眼角处,“我的庇护是有条件的,你要听话。”
“知……知道了……”明徽抽了抽鼻子,哑声哭着应道,“以后我只当你是老师,再也……再也不放肆轻薄了。”
好罢,众所周知床上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明徽呜呜咽咽的赌气发誓,权当情趣处理!
苦等的高潮终于来临时,明徽浑身再也使不出力气,只得绷直了脚趾,任由大腿根部抽搐发颤,仰着后颈不住喘息呻吟,哭声软绵绵的无力却又酥又哑,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到最后实在叫的严光龄老脸不由发红,将被子一把扯过来蒙在两人头顶处,恨不得立刻将明徽吞进肚子里。
唇舌激烈的勾缠,身下就着结合的体位,在痉挛收紧的肉壁中释放欲望,这次似乎是懒怠了,竟直接将体液射到肉穴最深处,酣畅淋漓的炽热。
“是要节制,不是遏止。”黑暗闷热中两人粗重的呼吸交融,严光龄简而言之,明徽顿时气的把眼泪鼻涕全糊在对方身上。
怎么什么理都让你占了,赤裸裸的朝廷命官欺负老百姓,好没天理,好没人性!
夜幕悄然降临,最后的阳光洒进窗中映出格外鲜亮的金黄,角落处香炉一丝丝冒着袅袅的白烟,越发衬托着周身的环境静谧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