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肉穴里沉甸甸的酸麻让人觉得畅快又痛苦,以至于高潮来临时他张开嘴唇,让涎水落于软蹋,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一边收缩痉挛着,一边承受不住的急促喘息。湿滑肉壁紧紧吸吮住茎身,在不断收缩中严光龄也吃不住,抽出性器将体液一股一股射在明徽大腿根处。
呼吸滚烫炽热,明徽终于回过神来,使力收缩手臂,将脸颊埋在严光龄的颈窝处不住喘息呻吟。
片刻后缓过劲来,严光龄撤了力道,低头轻轻吻在明徽耳畔处,声音发哑却意外温柔,“喊了那么久,可觉得渴了,饿了?”
“……”明徽脸上不由发胀,整个人缩了缩窝进严光龄怀中,抓起对方的大手分开十指扣住,“阿甫肯定守在门外,现在让他送吃食,八成会笑话我……”
“这时候到知道羞了。”严光龄勾起浅浅的笑意,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明徽发红的脸颊,“那等你饿了,我在传饭。”
“呼……”明徽长叹一声,突然脑回路转到正题上,眨了眨眼睛问向严光龄,“元道先生,那我可以跟着你一起上京吗?路上侍候你起居也好,给你暖床……也好!”
“……”严光龄脸上声色不动,目光却莫名肃穆起来。
明徽感慨大抵是蹭不到同路了,他缩了缩身体,鼻子贴在严光龄脖颈处浅浅的呼吸,还是有些不舍的。
“暖床到不必了,明天开始就要走官道,住驿站。路上侍卫众多,前后不知会遇到多少同僚……”严光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