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得不掺和进去,你能理解的,对吗?”明徽唇角勾起很淡的苦笑,露出一抹自嘲。
段鸿亦知道说再多也没意义了,他慢慢拿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转头遥望窗外道,“算了算了,这辈子费心思帮你又不是头一回了。以后若发达了,定要记得现下我待你好。”
明徽不自觉捏紧拳心,才发觉两人还处于十指相握的状态。只是现下不知是谁紧张的过了头,皮肤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湿漉漉的潮湿,都是汗。
“终身不忘。”他低下头,再也顾不得几米外人流攒动的喧哗,起身前轻轻将一吻落在段鸿亦的手背上。
晦涩,隐蔽。发乎情,止于礼。
手上潮湿热烈的触觉一直未退散而去,也不知段鸿亦用了什么手段,半是贿赂好处,半是威胁前程,最终还真将替怀王送药请脉的许大夫拿下,让明徽换上药童的衣服进入内院。
怀王所住的正院里,每隔数米都有带兵器的侍卫看守。里面幽静整洁,几乎听不到前院宴客席上的喧嚣热闹。浓浓的汤药味道从耳房处传来,再有几步,有丫鬟正捧着碗还有热气的空琉璃碗从屋内出来。
里面怀王撑着身子坐在床榻边上,对着外屋的许大夫哑声道,“不必给我吃什么好药了,我这身子自己知道,没几日可活了。”
许大夫鼻腔一酸,连忙下跪行礼,叩首道,“王爷勿说丧气话,是小人医术疏浅……”
“好了好了,尽说些废话,进来请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