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别掺和进这场风波里。”
明靖冷眼瞧着明徽嘴角弯起的弧度,可他只觉得那望向自己的幽幽目光中是包含悲悯的。这种情愫甚至无关爱怜,唯有触碰不到的哀伤和无可奈何。
“方才还念着要当我大哥,怎现下又不顾手足情深,执意要把我推出去。”他语气森然,别扭的将视线移开,心里惴惴的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张白纸被人用浓黑的墨汁点点渲染,不在纯粹,甚至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将其拥有。
如果可以的话。明靖心里想,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看到对方眼里丑恶的鄙夷,鄙夷他满腹算计,甘为棋子。也不愿看到带有善意的悲悯,悲悯他被迫卷入波诡云谲的权谋之中。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现在是吉人自有天相,你呢,你如果受到牵连,叫爱你关心你的亲人又如何去面对。”明徽深深的望着明靖,似乎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说出的话有多沉重,“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我也是担心你……”
“你且管好自己罢。”明靖蹙眉冷笑,将人突然推开,这次是真的走了。
好吧,明徽心里坦然,反正他是发现自己怎么样也逃脱不了命运指给自己的路,与其心碎神伤,不如发愁明天中午吃什么才好。
于是乎心宽的躺在床榻上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正午昏昏沉沉的醒来,才发觉自己气虚无力,冰凉的手指贴在直冒冷汗的额头处,竟然是在发高热。明徽腹诽大抵是这古代消炎药不够给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