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的产业,我听令行事罢了。”
明徽苦笑,决绝的闭上双眼,不知道再说什么。他呆坐了许久,忽念起往事中遗漏的一环,冷冰冰的冲戚方问道,“那你……可还记得,“我”这个官家女儿是怎么得罪了敬宣侯府的覃宜小姐。”
带着哽咽的嗓音越发显的雌雄莫辨,阴柔可怖,又透着一股残忍的决绝无望。戚方抬头,血顺着他额头处的伤口滴滴往下滑落,宛如一张蜘蛛网般顺着脸颊崎岖蔓延而开。
但他干枯无光的眼睛里却只带着无尽忏悔和恐惧,张嘴颤抖着,想了许久才磕磕巴巴道,“那会儿整个苏州府都在传,怀……怀王私下请旨让圣上许婚,求娶的是您啊……可那霍家让我诬陷老爷的管事却说,若不是您,霍家覃宜小姐和怀王的亲事早订下了……是您的出现差点毁了这段姻缘……”
说罢,戚方又狠狠的把头磕下,木色的地板上已满是他的血痕。也不知道是惊惧于心,还是险要把脑浆子都要晃散了,他倒在地板上呜咽一声,抽搐着口吐出白沫来,渐渐晕厥了过去。
“本意只想让戚方过来认人,他倒好,直接把话全交代了出来……”
没想到弄巧成拙,反一箩筐的过往被翻了出来,血淋淋的展示在明徽面前。虞明靖目睹一切,又无意窥探了那段已经落上灰尘的血色过往,难免唏嘘。
“世子费尽心思把人寻来,又让你带着来辨认我是否是徐家子孙,是愧疚于心,还是……还是……”明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