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丧失了对他人的信任。
“我不是躲你,我是怕你。”明徽默默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半边,有些萎靡的说道,“糊涂过日子不好嘛,做什么非得揪着不放,讨个明白说法。”
“怕我?”
虞明靖忍俊不禁的望向明徽,烛火微弱的灯火下,那双不知是经历岁月磨炼,还是天生老成的眼睛越发冷峻沉郁。
他这个人是在笑的,可看在明徽心里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兄长既然问我为什么不肯糊涂过日子。那我便讲个往事给你听。”虞明靖就这样直愣愣的望着明徽露在外面的那双柔弱眉眼,道:“自打我懂事起,便总看到父亲对着一张画像出神,一半时间是愤怒难堪的,几欲把画像撕扯成两半。另一半时间却透着几分欢喜,又十分伤感,甚至会垂头痛哭。”
明徽不用猜,便知道那画像上的美人大概就是自己那位命运多舛的生母徐妧儿。
“儿时好奇,我也曾偷偷看过几眼。”虞明靖见明徽嘴角因高热而起来的干皮,起身寻来茶壶倒了杯温水递了过去,“确实和兄长有九成相似的。”
这下明徽便不好继续缩在被窝里,忙整理了一下里衣,坐起身来接过茶盏轻啜。
“你要好奇我为什么生了觊觎的心思,到也是因了父亲对你生母的深情厚意吧。”
“噗……”明徽听着明靖直白的把话摊开,顿时来不及吞咽口腔中温水,被呛的直咳嗽起来。
虞明靖见状连忙去轻抚明徽后背,却依旧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