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搓着双手,满眼冒金光的盯着周文瑾。
两人计划了一番,周文瑾白日里要去给叔叔婶婶去请安,要留到晚饭后才有机会去夜会明徽。明徽则需要狠狠的补眠,等到了夜间在胡乱折腾。
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一切准备就绪。明徽卧房内点了盏透着微光的蜡烛,一个人坐在窗前赏月喝酒,遐思着之后的婉转流华。哪成想自己越喝越醉,人到跟消失了一般根本没影。
明徽迷迷糊糊,内心把周文瑾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竟然敢放鸽子,约炮中这么没品的事都能做出来!
可在往窗外望时,走廊里骤然出现了一个身型挺拔的公子。明徽不知觉中把自己喝的头脑昏沉,故意吹了蜡烛,黑暗中拉起那人的手,便摁倒在床榻之上。
“让我等了许久,你怎么赔我……”明徽作为一个情场纵横多年的老手,对付个把少年郎简直如鱼得水,捧着对方脸颊便吻了下去。
不同于初次时蜻蜓点水般青涩的碰触,酒精刺激下明徽激烈而柔媚,赤裸裸的欲望摆在明面上,没有任何一丝纠缠的狂热。齿关被舌尖顶开,明徽挑弄着少年敏感的口腔内侧,丝毫不含蓄的深吻,将双方的舌尖纠缠在一处吮吸啃咬。
“兄长……”
少年红着脸,几乎被吻的窒息,结巴的问道,“你,你在等我?”
废话。明徽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双手一颗颗解开对方圆领长袍上暗藏的纽扣,直至华贵的衣料散开在被褥中,两人在相互摩挲间露出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