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袁氏那边的亲属角度,也可称之为表兄弟。
怪不得那厮有几分像蓝玉十九岁的模样,都说儿子像娘。蓝玉生母和周文瑾的生母是堂姐妹的关系,两人自然是有几分八竿子打不着的血缘。
“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平头老百姓,哪儿认识什么侯府出来的公子。”明徽把饭菜扫荡一空,转而又拿起一个鲍螺酥点吃了起来,奶香四溢的内陷顿时化在口腔中,甜滋滋的。
不过很快就能认识了。
明徽低头啃完最后一块点心,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去看靳琪碟中。骇的靳琪忙叫来几个小厮把吃食全端了下去,道了声,“光看你能吃,怎也不多长高几分。马上就到了午憩时间,在吃克化不好八成还得生病。”
明徽应了声,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心道自己长不高那妥妥的是基因问题啊!也不知道这具身体遗传的是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娘,还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爹呢。
午间回到自己卧房躺下,明徽把那块刻着海棠的独山玉卧在手心,深深的叹了口气。
“因果循环,可我本不该是这一世的人啊,去应谁的报应,偿还谁的恩情呢……”明徽微闭双眼,顿在床榻间,十分无力的呢喃道。
一梦终醒,之后两天因着冯教谕身体孱弱,吃不住春寒料峭,乍暖还寒,他们这群学子并没再见过这位德高望重的前大学士。反倒是明徽掐算着时间,在第三日的清晨时见过了如期而来的周文瑾。
讲堂里不拘着学生穿着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