匮乏。他更看重品德道学的修养和对经济仕途的个人理想。
明徽听后心里一阵打鼓,因为他认为自己要德行没德行,要理想没理想。此时唯一的梦想不过就是当一条快乐的咸鱼。
按照文章先后的排序位置,每个站在学堂中央的学生都战战兢兢的把心提到嗓子眼处,等待冯教谕依次点名。
不知是冯教谕注重个人隐私问题,还是怕自己说话让人难堪。刚才负责开路的几位小厮端过来一个黑漆雕刻八仙的厚重屏风,把学堂里试图张望的人全挡在三四米以外的地方。
明徽是最后把文章交上去的,心里并不觉慌乱。就是站着的时候累的慌,还不能做其他事分神,否则就会挨刘夫子的竹板。
无聊的时候视觉总会更专注些,明徽眼睛转来转去,忽看到侧门处开了道小小缝隙,有个穿月白色交领长袍带玉冠的少年眼观四方,最后把目标落在了正厅处那几位围着交谈的官员中。
也不知道那少年是否得了那官员示意,竟然悄默声的把门推开,溜了进来。
明徽用力眨了眨眼睛,险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这少年怎么长得这么像一个人,不对,是怎么这么像蓝玉。
还不对,应该说是怎么这么像最开始时,刚遇到的蓝玉!
月白色的长袍上绣着用金线点缀的纹路,腰间束靛青色藏玉的革带,颗颗圆润透明的玉色碧玺珠子随着走动间摇曳晃动,更衬的少年本身挺拔如青竹,温润而英姿勃发。
许是明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