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俗的容貌,从婴儿起便含着金汤匙,几乎就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再加上那点聪明劲,学业也不曾是烦恼,毕业后更是让本就幸福安稳的人生踏进新旅程。
明徽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去体验一波他人破破烂烂,满是算计的一生。但好像命运对他前世给予了太多福利,暗处里早早标好了要付出的代价。
算了,想的越多越烦恼。
大病总是需要时间来治愈,无论心理还是生理。明徽接过茶杯咕嘟两口喝了个干净,顶着一张虽苍白但漂亮的面孔,诱惑明昀小朋友过来狠狠亲了两口。
“哥哥明白的,这世上愿意真心对我好的,只有你们和姨母。”
抱着明昀暖乎乎的小身体,明徽把脸颊埋在小朋友还带走奶香的脖颈中,任由眼泪最后一次落下。
“明徽哥哥……”明昀察觉到了脖颈处温热的液体,有些担心的去揉明徽的头顶,小大人般认真的说道,“没事没事的,不哭了。生病了就会难受,难受了吃药,吃了药什么都会好的。”
明徽听着小朋友稚嫩可爱的安慰声,顿时便觉得烦躁抑郁之情随风而去,便也学着明昀翁声翁气的说道,“那哥哥喝了药,你继续挑首诗背给我听。”
“好哇!”明昀觉得自己又可以发挥余热,接过鹿蕴端进来的药碗,边用汤勺喂给明徽,边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道,“那我便给明徽哥哥背母亲刚教会我的。春眠不知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