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衬托的左右各林立着的雌雄石狮也威风壮观。
明徽估计在京城里也找不出几家如此辉煌气派的王府大门,更不论里面左建宗庙,右筑社坛,亭台阁轩堂室楼榭无所不备。红墙黄瓦,云阶玉壁,山水湖泊更是齐全。
“实在想不明白,这种生活条件还造什么反,简直吃饱了撑得……”明徽小声腹诽了一句,反惹的燕斐青嘴角抽搐,颇有些安抚性的回道,“掌权者做事,有时候并非他本心所往,却是千万人强推着让他做。”
明徽并不是很理解,心理十分诧异燕斐青为何要这么说。
可由不得他细想,便被守府的黑甲侍卫挨个搜身。两人跟着怀王又上了一架六人和抬的宽敞轿撵,连那厚棉挂帘也是混着金丝线绣的牡丹花丛。
“一会儿见了蜀王,你们两只安静守在我身后,要当自己是哑巴。”怀王还是那幅平静如水的神色,只寻导了几句守规矩的交代后,便不再多说一句。
三人晃了有十多分钟的功夫,终于踏进了蜀王府的正堂院内。一惯在门口等待接人的丫鬟婆子全部换成身着暗色甲胄的侍卫兵将,空气几乎凝固般落针可闻。几个人又是穿过一条抄手游廊后,当才远远闻见蜀王说话之声。
怀王先是行子侄礼,弯腰扣手的道了句叔叔安好。蜀王冷笑了一声,挥手便让收下放了三人进屋。
“那老谋深虑的皇帝病不久已,太子也不过吊着半口气,撑不过两月,侄儿,你可觉得皇叔还不如那群毛都没长齐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