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断断续续的低微呻吟惹的段泓亦血气翻涌,又被对方那股没道理的泼辣蛮狠劲激的胸腔狂跳,越发肏干的凶猛起来,直将明徽臀瓣揉的发软,打桩般快速的抽送着。
“呜……”
明徽披散着长发,小身板被肏开般随着段泓亦耸动着,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滴的从眼眶中涌出,又因不敢叫出去,只胡乱的抓紧身下男人的双臂,让后穴适应挺动在体内的性器。
大半夜的折腾完毕,明徽早已经累瘫在被褥间,只眯着狭长的眼睛喘息,濡湿的睫毛微颤,催促段泓亦给自己擦身收拾。
“你个小气的促狭鬼,我也不知说错了什么,你怎咬我这么多口!”段泓亦洋装黑脸着起身披了件外衣,一瞧自己胸口肩膀处都是泛红的牙印,忙去瞪向明徽。
“你不懂,这都是老天欠我的……”明徽不去理会,慵懒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的一派天真烂漫。
平白无故要受这具身体所有的苦难,向身边人讨点甜口总说的过去吧。明徽撒娇卖乖的望向段泓亦,翁声翁气的说着肉麻的情话,哄的对方笑的眉眼散开,给自己身上擦拭的力度都是十足十的温柔小意。
都尽兴了便好。
段泓亦照例是在一个地方呆不久多久的,这次更是匆忙,第二日便收拾行囊离去。
明徽生理上爽了,心理也便豁达起来,丝毫也不见留恋之意,全身心再次投入马上要来临的第三场考试之中。
这次要考四书文或经文一篇,律赋一篇,五言八韵试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