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狂跳着宣泄不安,大脑黑漆漆的似沉沦于幻境。
他望着天边一望无际黑暗里永远明亮的那轮月,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这世上越多烦心事,越要想的开。不明白就不要去想,看不开就不要去看。
你不明白的事太多,别去深究,别去计较。该来的总会来,命中注定的绝逃脱不开。
明徽第二天醒来时,燕斐青已告别徐氏和虞六叔,回衙门处去当值。他洗漱后穿戴整齐,给两人磕头行礼后,还随着小朋友们收到了一份红包,乐颠颠的打开后发现里面还有一签——金榜题名。
“姨妈,你对我这期待也太高了,你说马上就要开考了,万一不中,你岂不是要空高兴一场。”
明徽讨好卖乖的去给徐氏捏肩捶腿,直逗得徐氏拿起帕子捂嘴轻笑,直说道,“你个猴儿,我丢人怕什么,只怕你这次不中,严大人这个师傅却要收拾你”
说到此处,明徽是真的有些心虚害怕。考不中秀才事小,让严光龄丢人事却大了。毕竟此时此刻还图人家美色,万一名落孙山后连个手都摸不上了,岂不是要吃大亏!
“姨母,你说得对!这几日我也不歇着了,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溺死在知识的海洋里!”
说罢,明徽宛如打了鸡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往书房方向跑去。徐氏听的云里雾里,望着明徽远去的背影,只想着这孩子这点到十足十像了姐姐——想办的事,就算费尽心思和气力也要做成。
可命这种事,却是不到最后看不着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