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着嘴角,勉勉强强的才吃完那顿晚饭,饱不饱别提了,心理阴影面积到了多了几十米!
“我就纳闷了,他是不是欠了你二两银子没还,干嘛把脸拉的那么长!”饭后明徽悄默声的溜到严光龄身边,装出副忧愁担心的面孔,长吁短叹着人心不古啊,百般心事个人知!
“小孩子家家,这其中涉及太多,说了你也不懂!”严光龄听后立马板起面孔,习惯性的冷哼一声后扬长而去。
得嘞……明徽心道严先生这人性格古怪,霍师弟也不是可以轻易接触了解的人,这年头自己这颗没分量的小白菜还真是没什么地位可言。
多说无益,今日计划里还得再去找一人!
眉阳只是蜀地的一个小小县城,在衙门内当个牢头也算闲差。年关将至,正当值的院子和房台处除了值班的人外,几乎已经腾空了大半。
明徽提着年礼,守在大门外等了许久后,燕斐青才急匆匆的出来,看到他时眼睛顿时发亮,连带着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来。
深冬腊月里天黑的早,月亮及时的高高挂于天际,和灯笼暖光一起印的人周身仿佛渡上一层软绵绵的边际。
燕斐青一边和守门的小吏打着招呼,一边拉起明徽冰凉凉的指节,连带着三两步,便往庭院中央走去,“反正现下事务也不多,我们留守的几个兄弟凑了些钱,买了点牛肉和卤味,你也过来喝点茶暖暖。”
“哥……”明徽挣扎着停在原地,外面刮着冷风,不远处却正烧着暖隆隆的碳火,吆喝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