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中,他忍不住去捏明徽汗津津的鼻尖,“猜你平日里定时看了不少杂书歪道,学那事到快,明天起把精力全给我放在读书上!”
“嗯,我都听先生的。”明徽被揉搓的发痒,便翁声翁气起来,半嗔半怨的拱进严光龄怀里,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崽子般把全身的重心搭在对方胸膛上,没皮没脸的说道:“那先生到底喜欢不喜欢!”
严光龄嘴角微微上扬,好似满足的应了一声后,默默拉起床前的围帐。
不过他这人从幼时便养成了从不赖床的习惯,生物钟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起便习惯性的醒来。先是穿好官服去处理公务,中午回来则跟明徽并排在书案前练字练到下午。
只是今日悠闲着直到晚间,突有一道从江浙发过来的急报。
“是俞将军嘱咐,不许外人私自拆封的信件,一定要小的亲自送到您手上。”那送信的小厮虽着平民素衣,但显然是军中之人,体型挺拔而健壮,目光中带走谦卑的威视,把信交给严光龄时膝盖弯曲着行礼,似早就熟悉这一套的流程。
明徽依旧在临桌悄默声的继续按照严光龄的要求临摹字帖,深觉此时此刻自己这个小角色是不是已经成了透明人。
严光龄目光微沉,瞳孔中显露出的情绪深邃而不可捉摸。半晌后忽飞速下笔,约摸写了十几个字都模样,便让那送信的侍卫封上火漆后火速再赶回去。
明徽看着情况不对,等了一刻钟的功夫,严光龄果然开口道,“这两天我要去趟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