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长袍,腰间配玉与碧玺,老气横秋,不似以往生机勃勃的让人从心底里觉得舒服。
不过对方的内心往往不如那张浮于表面的漂亮面孔来的纯粹,更何况对于一个从小沉浸于之乎者也中的士大夫来说,人伦纲常,对于情感来说更应该止乎礼。
“求什么?”严光龄嗓子干涩,下意识的靠近明徽。
明徽也并不示弱,索性冬日里古人穿着繁琐,他悄悄在严光龄厚绒宽袖中寻到那张历经沧桑却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小指轻轻划过对方手心。
“心悦君兮君不知啊……”随后他小心翼翼的急忙抽手,并且在内心狠狠腹诽一番。
这老男人想的就是复杂,真心不如小年轻们好哄好骗。明徽竟然还天马行空的想到虞明靖如果再过二十年,是否也是这幅纠结刻板的模样。
寒冬的午后,大雪纷飞之际,严光龄竟觉耳根处滚烫似的发热。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指僵硬生涩,被明徽碰过的手心却产生一种难以压抑的酥麻痒意。
不知为何,一股无名愤懑之意忽由内升起。屹立于心头的那座高大山体被一道热烈的闪电劈在顶端,积雪崩塌,淹没一切躁动。
“混账!”严光龄深知,这次大概是全部骂自己了。
那日的赏梅宴因为突然而至的大雪,添增了几分白雪映枝头的诗情画意,却也导致风寒太过,客人们大多受不住冰霜冷冽,早早便散了场。
明徽再次回到被暖炉烤温的马车上,一路随着外面呼啸寒风颠簸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