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不涉及自己利益得失的事,爱谁谁。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找的相好,叫什么斐青的,说是燕老将军的义子,几月前刚才边关撤下来,现在任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
段泓亦忍不住戏谑的戳了戳明徽鼓起的脸颊,心道这也是个招人惦记的,任谁被沾上了,都得被勾的心里发痒。
“啊……”明徽于半睡半醒间忽听这名字,只觉背后顷刻间凉了大半,几乎是有些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段泓亦看他这炸了毛的怪模样,颇有些酸气的挤眉弄眼,道,“真是相好?”
呃,这个还不太好解释了。明徽猛的从床上坐起,随手拿起薄衫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也说不出是吓的,还是意外,总之现在他一听这名字,脑子里就不断浮现出那些模糊又不大清楚的混乱记忆。
真就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好像伸手就能抓住,却每次都扑了个空。明徽潜意识里深觉对方一定蛮着什么天大的事不肯告诉自己,却又隐约透露了很多……
“嘶——”明徽越想越头疼,又回到了以往与原主记忆磨合期时的痛苦。就像有人掐着他脖子往水里摁,往往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又捞起,反复折磨下,意识变得不在属于自己。
身体成了傀儡,一个不在是明徽的空壳子。
“这……这又是怎么了。”
段泓亦被眼前明徽沉寂茫然的落寞模样吓了一跳,急忙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抚。抬手摸了把对方额角,刚才还是大汗淋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