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疯魔般昏迷在大雨中。虞传矩吓得三魂六魄都离了天,急忙命人去拿名帖去请太医。
话说这时候便宜儿子是生是死他已经不太在乎了,这祖宗老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她那还当着大将军的国公爷哥哥第二天就把他这小小的虞府翻了天。
“去去去,在叫个大夫给徽少爷看伤,包裹好后立刻发配去安兴庄,随便找两个下人看着便是!”虞传矩只觉心头冒着寒气,一把推开眼前的仆从,把蓝氏从徐妈妈怀中接过抱进屋里。
二十余年的夫妻,从来都是同床异梦,举案齐眉,到底只是相敬如宾,各活各的。虞传矩看着蓝氏苍白而哀伤的面孔,那幅骄傲而不容触碰的高贵容颜似乎只是将将老去,眉眼还是和初婚时那般抗拒一切。
“荣秀啊……”虞传矩低声唤着妻子,还未等他说些什么,一旁徐妈妈悲痛欲绝的哭声几乎传透耳膜般响起。
“姑娘啊,我的傻姑娘啊……”徐妈妈一边抓紧了蓝氏的双手,一边抹着眼角连绵不断的眼泪,“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为何不看的开一些,为何要跟自己较劲,为何啊……”
“等等!”虞传矩心绪乱的厉害,他把蓝氏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见嫡妻昏迷中还念着他们那从小便夭折的女儿,他似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命人把找那传话的小厮叫回来。
“我手书一份,虞氏子孙明徽,不恭不顺,顽劣不堪,实不该在身处京城这般的地方……看过大夫后立刻让马房的老冯头亲自驾车……把那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