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踮起脚尖去掐男人的脖子。只是自己身小体弱,还没触摸到那温热的皮肤,已经被对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因为我在外做买卖生意的时候总想起你,遇到相熟的人家时,就爱打听打听虞府的近况。你个小混蛋啊,这些日子有没有念我半分好。”
段泓亦声音成熟暗哑,一股难言的伤感悲怆,竟有些不像是真的。两人于人群你推我搡中紧紧相拥,湖蓝色外袍上绣着用银色丝线点缀的海棠花丛,他说道,“明徽啊,你是不是从来就不信别人待你的好是发自真心呢。”
真心……
何来真心。
虞明徽被禁锢在结实温暖的怀抱中,眼泪止不住的翻涌而出。他把脸颊挨在男人胸前的绣纹处,心里像是被一层层用利刃剥开,他挣扎不脱,再次跌进从前过往的回忆。
没人能永远帮他。生死过一次,方知这一生能靠的,其实只有自己而已。
不远处烟花声响起,拥挤的人群开始骚动着奔往。虞明徽骤然清醒,用力推开段泓亦的怀抱,目中含泪的嗔怒道,“你别拿对付小倌少爷的那一套对付我,话早说在前头了,你我之间别腻腻歪歪……唔……”
“就知道你一开口没个好。”
段泓亦看着四下里人群聚焦点全在烟花上,便更肆无忌惮起来,没等小狐狸崽子发泄完怒火,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完全粗鲁蛮横的吻,他抬手箍在男孩柔软的发间,火热而不知所谓的吞咽彼此的呼吸和唾液。待一吻结束,虞明徽喘息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埋怨,被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