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不过没翻几下,果真听到一声叮咚脆响。明徽努力撑着单薄的意识,颤抖着踩在椅子上打开那盒子。里面周边围着着已经看不清颜色的粗布,但最中间却包裹着一块极好的玉佩。
玉色温润通透,精巧之处在于那块小小的玉佩的最上方洇开一抹淡淡的粉色,旁侧又带着些许翠绿,也不知道是那个能工巧匠把这些颜色运用的恰到好处,刻成一从盛开的明媚海棠。
好好好……但凭这块绝世的独山玉,虞明徽笃定自己刚才绝对不是出现幻觉或者在做梦。原主的娘亲果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出生,这玉被藏着掖着,终也有再见光明的那一天。
只是独山玉虽温厚细腻,却也脆弱,尤其雕刻的如此精美,嗑破一点也辜负了手工师傅的一片匠心独具。
不过自己是带不得了,小心藏着也是好事。
虞明徽心思一时间千回百转,不知不觉中已经撑着病痛中的身体又缩回了被窝深处。
也不知道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正当他天人交战,百般琢磨脑海中那句豁不豁的出去时,门口处吱呀一声轻响。
格老子滴,能这时候过来的用腿毛想想也知道是谁了,不过虞明徽还沉浸在自己悲催的命运中,还并不想理会这个便宜弟弟。
“兄长……”
虞明靖脚步极轻,似不敢动的厉害,怕惊醒正沉睡中的明徽。只嘴里不知呢喃些什么,走过来时,只看到对方一个窝成团的背影。
妈的。虞明徽现在纠结极了,又恨便宜弟弟和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