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过了头。
一阵难言的同情泛起,他是见惯了蓝氏怎么苛责这位庶长子的,约摸着等病好后,还少不了又要吃些什么苦头。他有些不忍心的在心中叹了口气,道了声是后急忙拿起油伞赶过去回话。
深夜被请到虞府中诊脉的刘大夫也是熟人,他见着四下里没什么人,只匆匆写了副开药的单子,又嘱咐旁边旁边的小丫鬟去煎锅浓浓的姜汤来。
“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些寒,吃几剂退热的汤药便可无恙。”
在京城行医多年,刘大夫一双眼睛早就练的成了半仙。也不用虞老爷说什么,单从这位少爷衣食住行和伺候的仆从数量看来,多少也猜出不是什么在家里受宠的人物。
小户人家还有个嫡庶偏差,虞家这样的官宦富贵人家只有更甚。尤其身体还瘦弱成这样,病痛间只哀哀唤着亲娘,可怜见的,不过苦挨日子罢了。
虞传矩皱着眉点了点头,脸上依旧看不出有任何神色,也不用他开口,自有侍立在一旁的仆从过来送上一袋银子和一些大户人家准备给大夫的小物件。
徽字,安然,美好的意思。
是妧娘亲自为这孩子取得名字。
他靠近几步,不知怎的只觉胸闷一片。没过多久,一个小丫鬟端着碗味道极浓的姜汤低头走了过来,虞传矩接过后,扬手把所有下人都撤了出去。
今儿本是个喜庆的大好日子,升了四品官职,终在京城官宦之家算得中上等,也是为整个虞家争光添彩。若不是客宴之后明靖的贴身丫鬟过来传话,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