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有知晓什么......”
他想问问历史,可自己心里有鬼,再加上以前也没经验。
想直接问,又怕李治多想,犹犹豫豫的一直没有措好辞。
看李承乾那样子,李治如何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心下暗忖:“果然和阿兄说的一样,他早就开始谋划造反之事了。”
当下佯作迷惑:“太子阿兄想问什么?”
忽的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阿兄想问是有什么趣闻对吧?”
坐直了身子,李治准备糊弄一番李承乾。
“不是!”李承乾突然狂躁的说道,声音有些大了。
李治抖了一下,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李承乾赶忙调整心绪,重新挂上了笑容:“稚奴莫怪啊,阿兄是被四郎给气着了,不是对你。”
“嗯。”李治装出一副后怕的样子,怯怯的点头。
李承乾之后干脆挑明了问道:“稚奴可曾从那现代,知晓我大唐之后的历史吗?”
问出来之后,李承乾神情紧绷,眼睛瞪大了看着李治。
可李治的演技,这几天的功夫里,那可是突飞猛进。
不仅有“行业前辈”赵祯的悉心教导,还有“同辈朋友”曹髦的言传身教,若是糊弄李世民,确实不够,但是在李承乾面前,李治还是能挥洒自如的。
“原来阿兄想问此事啊。”李治松了口气,“今日阿耶同样问及此事。”
“阿耶也问了?”李承乾忙追问道。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不禁放松了些。
若是自己反事已明,那父亲和弟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李承乾总算是能安心了些。
李治轻声说道:“没错,不过阿兄尽可放心,我并未将阿兄意图举兵之事,告诉阿耶。”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
李承乾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猛地一下子窜了起来:“你,你......”
双目圆睁,李承乾指着李治,心中大骇,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治目视李承乾:“阿兄最好看看殿内,你我二人的谈话,最好不要传扬出去。”
“对!对!”李承乾心态本就不好,李治这么一说,他下意识的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急匆匆的四下巡视了一圈,李承乾也顺便思考了一番。
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李承乾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干,不是坐实了自己要造反吗?
可不去查看四周,李承乾又实在是心下不安。
勉强心神不宁的看了下周围,李承乾强笑着返回李治身前埋怨道:“稚奴!此等玩笑日后不可再开,若是四郎在此,你我可都要倒霉了。”
虽然掩饰已经不太可能了,但造反这种事,李承乾怎么能轻易承认。
李治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名字:“李元昌、杜荷、李安俨、纥干承基,阿兄还要我再说吗?”
这些人,基本都是太子东宫属官,或者是李承乾豢养的门客,同样也是历史上,李承乾造反的同伙。
至于侯君集,他此时应是尚未加入政变团伙,所以李治没提。
“别说了!别说了!”李承乾害怕的直摆手。
听到这几个名字,李承乾哪里还敢怀疑李治,看来他确实是知道历史。
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把他放在心上,认为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没想到自己还能被他给救了。
“稚奴为何不告发于我?”李承乾低声问道。
李治笑了笑:“阿兄若是被废黜太子之位,那下一个太子会是谁?”
“不就是那......”
李承乾立刻反应了过来:“稚奴之意是?”
“唉!”李治苦笑一声,“阿兄想知道历史吗?”
李承乾连连点头。
“历史上,阿兄是明年,也就是贞观十七年造反事泄,之后太子之位被废,东宫之主也就顺利到了四兄的手中。”
“果然是他!”李承乾恨得直咬牙,“然后呢?”
李治抬头问道:“阿兄可知,四兄是如何成为储君的吗?”
“如何?
“四兄对阿耶说:臣有一孽子,臣百年之后,当为陛下杀之,传国晋王!”
李承乾急忙阻拦道:“稚奴不可信之,此贼如何肯杀子传弟?”
情急之下,他连那仅剩的半点兄弟之情都不顾了,直接称呼弟弟为贼。
李治摇了摇头:“我信与不信又有何用?只要阿耶信了便成。之后,贞观二十三年,阿耶病逝,四兄即位,然后不过三年光景,小弟就暴病而亡。”
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承乾,李治问道:“阿兄觉得,我如何还敢将此事告知阿耶。”
“是此贼能做出来的事!”李承乾愤愤说道,“此贼心底从无半点兄弟之情!”
说此话的同时,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庆幸,还好穿越者是李治,不然自己岂不是还未举兵,就要被拿下了。
而且,从李治的反应来看,他站在自己这边,那李泰拿什么跟自己斗?
“小弟无有半点治国之策,平生惟愿做一藩王足以,可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