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就这么说定了,你下去把尸体捞上来,我在上面帮你看着,给你压阵!”
“快点!别说废话了,赶快去下井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九叔连让他说一句反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来到了水井旁,将绳子系在水井上。
看到师傅已经把绳子系上了,秋生则是一脸抗拒的看着面前的水井,那是一点都不想往前挪:
“师傅,真不能商量了吗?”
虽然说凭借着他的道行不能时时刻刻的开阴阳眼,开天眼,但是他可是有小玉有媳妇的人。
有着小玉的帮助,他相当于就开了半个阴阳眼,可以看到阴阳两界之间的事物。
就如同现在一般。
哪怕现如今是正午阳气旺盛,他也能看到那水井里面冒出来的绿油油凉飕飕的怨气。
这怨气白天都没有被阳气消磨,鬼知道晚上的时候会多么的恐怖?
而且现如今怨气都能在阳光下飘散了,那水井里面岂不是更恐怖?
这真是要要他的命啊!
看着面前一脸抗拒的秋生,九叔则是将绳索的另一头丢到了秋生的手上,随后开口说道:
“快下去,若是再折腾折腾,时间久了阳气衰退可就没有现在那么安全了!”
看着九叔这一脸坚决的样子,秋生则是不由得好嘴角一抽,随后拿着绳索小心翼翼的向着水井里面看去。
“嘶……”
仅仅是看了一眼,秋生便不由得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如此庞大的怨气,他下去了真的能够活下来吗?
更重要的是,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看着的时候这尸体好像是趴着来着:
“师傅,这尸体突然从背部朝天变成了肚皮朝天,这意味着什么?”
听到了秋声如此问,九叔则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水井,随后轻声的开口说道:
“肚皮朝天,法力无边!”
虽然看着这水井里面的怨气他都已经心中有数了。
但是当确定似的看到散落的金钱剑,还有肚皮朝上的那具尸体的时候,九叔也是不由的感觉十分无奈。
怎么老碰上这些倒霉事?
就在秋生把绳子拴在腰上,将九叔画出来的符箓往自己身上贴着的时候,宋风则是坐着轮椅咕噜咕噜的走了过来:
“……这是要把尸体弄上来?”
看着过来的七叔公,九叔则是点了点头,随后凝重的看向了面前的水井:
“这里面的怨气实在是太过浓郁了,我怕拖的时间久了会徒生波折造成一些坏的影响……”
说到这里的时候,九叔则是有些狐疑的看向了面前嘴角含笑的七叔公这老东西: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虽然没有确定的证据,但是他隐约间似乎有种预感,那就是这件事情跟七叔公这老东西有关。
看着那一脸探究样子的九叔,宋风则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随后轻声的开口说道:
“关于这水井下面的这女贼的身份老夫确实也是了解那么一点,但是你确定你想要听吗?”
看着面前卖关子的七叔公这老东西,九叔则是点了点头:
“还请七叔公指教。”
听到了九叔如此说,宋风则是点了点头,随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水井接着开口说:
“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那这口井里面的这贼头子应当是苗疆圣山中那老家伙的亲孙女。”
“而当时的魑魂之祸你想必应该也是听说过的,你觉得最有可能的会是什么法术?”
当九叔听到这贼头子是苗疆圣山那位大祭司的亲孙女的时候,他则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那一位大祭司,与面前这修行了邪术的马贼放在一起比较。
双方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若是有着这样一位长辈,那她为什么会走这等邪路?
但是仔细想一想的话,这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
毕竟若是没有这么一个优越的身份,那紫头金尾蝎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便会被带离圣山?
然而,若是七叔公说的第一句只是让他有些吃惊的话,那后面说的那句话却是不由得让他心神一震:
“您的意思是……这……这不太可能吧?”
这其中的干系太大了,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牵扯的可就不仅仅只是个苗疆了。
他可是茅山的扛鼎弟子。
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了,那再改可就不行了。
想到了这里,只看到九叔的脸色则是骤然之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随后认真的开口说道:
“七叔公您不必再说了,我觉得这厉鬼威胁性太大,还是不用秋生下去打捞了。”
“今天中午我便施展三昧真火,直接将这厉鬼打散,绝不给她蛊惑人心的机会!”
总有刁民想要害朕,老东西心思不纯差一点就上当了。
这事情是他能够问的吗?
他的身份太敏感了,有些事情不上称不够二两上了称那是千斤都打不住。
什么圣山大祭司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