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内部的能量就是炼制出来的。
他拿出了一块石头出来，其外面带着微微鲜红的光泽，颜色并不算深。
“这是灵石？”
全晓通诧异开口。
管胖子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纠正道。“正确来讲，这是一块儿龙血石的雏形。”
一面当初牛头和齐白在东陵城布置使用的拘魂旗被他拿了出来。
这是当初打扫战场后捡回来的，而且数量还不少，当时对方顾着撤退，遗落了十来面。
内头的玄妙本来是一直交给天工部来研究的，后来研究龙血石的百草司老前辈们意外的发现拘魂旗中摄取的红色能量跟龙血石颇为相似。
于是他们就尝试将其中的能量与灵石结合，还真凑巧成了这么一块不伦不类的东西出来。
为何这般说，因为他们终究没有对方独特的炼制手法，这些猩红色的能量未经处理也显得极为粗糙，不似龙血石上如此精纯。
但从本质上讲，百草司确实还原了龙血石形成的某个过程。
全晓通一边听着，脑子一边飞快推算。
东陵城一事，是冲着修士而来，其作风不像是简单屠戮，这些旗帜法器似乎能将修士的体内的一切生机修为抽干。
如此的话，这一场杀戮更像是在收集这些红色的能量。
当日对方走的时候，也不忘先收取这些东西，若不是韩煜误打误撞的阻拦，这些旗帜估计还真让对方全收拾干净了。
“那能知道这石头用来干嘛的吗？”
全晓通觉得这点很重要。
“可以被修士吸收，但不建议。”
管胖子神色凝重。
“吸收了会怎么样？”
全晓通也被其严肃的神情所感染，追问道。
“会把狗脑子打出来……”
管胖子回想着如今百草司内发生的一切，面容一阵抽搐。
几个百草司的古董级老顽固合起伙来踹了他，抢走龙血石的研究项目不说，后面还自作主张把借过来的龙血石给碎了，好悬自己没被车大炮给骂死。
现如今这几个以身试药的老顽固莫名其妙发起狂来，正在瑶光楼内打得不可开交。
“那一股能量虽然能够帮助修士修行，但同时也在悄然影响着修士，它看似溶于真元之内，一旦吸收的量上来了，不仅改变修士的真元还影响了修士的心性。”
管胖子说完后叹了口气，暗自庆幸。
好家伙，差一点点拿着龙血石亲自下场试试就是自己了，果然该有的敬畏心还是要有的。
如今这世上除了韩煜的丹药他不敢随便试，今天又多了一个，以后但凡炼尸一脉的东西，也得多个心眼。
“你以为我是来专门跟你汇报丹药的吗？我带着百草司的人先在你这住两天，等车大炮把那几位老家……老前辈镇压了我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