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个琴而已。”
“弹琴?”姜夕榆一脸懵逼,“我弹琴吗?”
就她那个琴技,她昨晚弹琴了?
青儿眨巴着大眼,凑近她,“您不会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姜夕榆努力回忆了下,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醉酒的事情了,哪里还记得她醉酒之后弹琴的事情。
青儿一看姜夕榆的表情,便知道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贴心地宽慰道,“不就是弹个琴吗?您也没丢人,昨晚弹得可好了,把对面那位都给比下去了。”
青儿的话让姜夕榆更懵了,“你说林柔妤昨晚她也弹琴了?”
说到这事,青儿就来气,哼声道,“可不是吗?您昨晚醉酒了闹着要弹琴,奴婢也只能依着您,您这边刚开始弹,对面那位就来横插一脚,非要跟您比个高低,最后还不是被您给压制了,输得一败涂地,最后灰溜溜地只能歇了声。”
姜夕榆听完青儿这一长串的话,像是还在做梦似的,“林柔妤的琴技这么差吗?”
连她这么烂的琴技都比不过?
青儿被姜夕榆不自信的小表情给逗笑了,又凑近她小声道,“不是她的琴技差,是您的琴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