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这件棉袄还是我给我婆婆做了新棉袄,她把她的旧的给我的。”
大娘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看着林小满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叹了口气:“造孽啊!”接着,她又忍不住问:“你男人呢,就不替你说说话?”
林小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他去打仗了,我们临村同样去打仗的人都回来了,我婆婆死前一直看着门口,可惜也没能等到他回来,为了找他,我把家里的田产房子都处理了。”说完,她轻轻地低下了头,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
林小满早就注意到这个大娘的水壶、外套都是部队的,她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跟她搭话,没找到机会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