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来看着沁主儿这一胎,等您生产那日,奴婢必是要来的。
奴婢只怕您生产那日,娴妃娘娘要往产房里闯,她若瞎指挥一通,可是容易坏了事儿。
奴婢便想着,眼下她既对子嗣有了指望,倒不如就把这话往子嗣上引。
生产那日,沁主儿只叮嘱看门儿的人。若是娴妃娘娘要硬闯,只告诉她产房血腥,一个不好容易撞克,唯恐惊了子嗣宫。
她戴了那么多年零陵香的镯子,眼瞧着子嗣无望,如今又得了这个方子,可是绝处逢生,她怎会允许这种小事妨碍了她的子嗣呢?”
马佳沁紫眼睛一亮。“这果真是个好法子,如此一来,便更稳妥了。”
进忠此时突然笑道。“沁主儿,那张太医是师父特意为您选的,他的医术着实不错。
生产那日,您只管叫产房里的人盯紧,除了张太医的药,旁人的都不要入口。
您也要跟张太医提前对好暗号,如何把您身子真正的状况告知于他。
如此一来,便能安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