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渐渐深沉,黑色启动催眠,寂静已至,墙外的夜虫顽强地鸣啁着,时长时短,时高时低。
吕香儿见崔明田仍然没有回来,她想去个电话,想想或许他已在那边入睡,此时去电话反而不妥。
失望弥漫于心中,虽有不甘,吕香儿也只能熄灯躺下,无声,泪水悄然而下。
朦胧间,有人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瞬间,鼾声已起。挺熟悉的鼾声,吕香儿极力想睁眼辨别,然而,断续的鼾声,终至也沉没于无声之中。
醒来,天已微亮,吕香儿感觉到身边的人,她伸手触摸,手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旋即,那双大手将吕香儿搂在怀里。
“香儿,你醒啦!”厚实而温热的?已经盖在吕香儿嘴上,吕香儿不由自主地回应着,“老爷——”吕香儿呢喃着,是崔明田在亲她。
“香儿——”崔明田喘着粗气,疾风骤雨般将吕香儿本就不多的薄衫去掉,气吞山河般,将自己完全没入吕香儿身体中。
良久,崔明田一泻汪洋,浑身舒爽。他柔和地看着吕香儿眼睛说道:“香儿,我会被你折磨死。”
“老爷,是你不理我,我也会被你折磨死。”吕香儿嘟着小嘴,委屈地说道。她得引导着,想探究出崔明田为何月余不理自己的原因。
“你呀——”崔明田扳过吕香儿脸,凝视着她,然后猛放下,“算了,不追究了。”
“老爷——”吕香儿抱着崔明田,像猴子攀树般,趴在他身上,刮着他的鼻子,娇滴滴地说道,“老爷,你要追究我什么呀?你不说明白,我感觉自己像罪妇。我会心不安的。”
“你今天还不想怀我孩子吗?”崔明田轻揪着她的脸蛋问道。
“谁说我不想怀?”吕香儿撅撅嘴,白了崔明田一眼,“家里不是有女人怀了你小孩吗?”
“你还在吃醋?你为了这个在吃避孕药?”崔明田又喜又气地说道。
“老爷说过只爱我一人,你却上了别的女人的床。”吕香儿翘着小嘴,将背转过,醋意浓浓说道。她越来越感觉到崔明田喜欢她吃他的醋。
“香儿,转过来。”崔明田一把将吕香儿扳过来,看着这个让他迷恋的女人,假装生气道,“你呀 !她毕竟也是我娶过门的女人,你看我在外面乱搞没有?”
“你在外面乱搞,我阉了你。然后,我就自杀。”吕香儿假意恶狠狠道。
“我可舍不得你死。”崔明田已是一脸笑意,心满意足道。他曾经担心吕香儿不爱自己,毕竟她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嫁与自己的。终究多年的相处,吕香儿已经爱上自己。如果她放弃桐城的生意,安分守己相夫教子,人生将会更加美满。
“老爷,我好奇怪,那药你是如何发现的?”吕香儿见崔明田已经心情好转,她趁热打铁道。
“这个……”崔明田欲言又止。
“老爷,说嘛!”吕香儿撒娇道,身子扭动着,光滑柔顺,蹭得崔明田心又痒痒。
“我哪有闲心发现你这东西,佣人捡到的,交给了母亲。”崔明田说道,“香儿,以后不能再用这东西了,趁我身体还行,我们多生点孩子。”
其实,此避孕药是搜寻出来的。一个月前,吕香儿去了桐城,母亲带人搜了她的住处,竟搜出了避孕药。
母亲向来认为女人们就该给男人开枝散叶,见此避孕药,已是勃然大怒。崔明田连忙下跪求母亲莫责怪香儿,是因为家中已有孕妇,担心忙不过来,他才想着与香儿避孕的。
虽然崔明田在母亲面前替香儿遮掩过去,但避孕药已在他心中落下心病,难道真如白小荷所说,香儿不愿意替自己生孩子。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受到伤害,既然如此,他干脆不再理睬吕香儿。
“老爷不与别的女人上床,我就生。”吕香儿说道,看来,老爷应不知晓实情,崔老太太她们定是在某个周一,自己在桐城时,搜了自己房间。
“我就只和香儿上。”崔明田嘻嘻笑道,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老爷,昨晚加班很晚,挺辛苦的。晚上,香儿再侍候老爷,让老爷开心。”吕香儿连忙接住他的双手说道,“过完年,小荷姐就要生了。今年肯定是在大院过年。需要我做什么吗?”
崔家大院的管理权已经完全落入崔老太太手上,吕香儿意识到如果崔明轩回来,定会奇怪自己为何不管事。
“我与母亲说说,过年事情还是你来安排。噢,提醒你一下,我家姊妹会全部过来陪母亲过年。”崔明田停住不安分的手,亲了一下吕香儿说道。
“我会事事先征求母亲同意,按母亲旨意办的。”吕香儿乖巧地说道。
“辛苦香儿了。”崔明田说道,崔家所有人过来,一大摊子事,他的母亲年纪大了,肯定搞不周全。
“为老爷分忧是应该的。”吕香儿甜甜笑道。
当天早餐时间,白小荷看见崔明田牵着吕香儿手,带着孩子们其乐融融地走过来,她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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