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顺昌香料行买了十几年香料。”
康玉堂垂下眼帘,稍作思量,再次抬起眼帘,对明珠道:“望山楼之所以在帝京屹立多年不倒,并且渐渐成了气候,皆因这里能给各种人提供便利。”
明珠想了想,点着头道:“您的意思是,有人在香药铺与饮子郭见面?”
“朱小公子一点就透。”康玉堂正色道:“换做从前,何人与饮子郭见面,我必定守口如瓶。然则,今时不同往日。英国公府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想蹦跶也蹦跶不起来了。”
明珠把玩着宛宛草,“是英国公信赖的人?”
康玉堂轻笑出声,“朱小公子机敏过人。”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英国公心腹也没几个。逐一排查就是了。再一个,明珠不想让康玉堂看轻了去。
“多谢康楼主直言相告。”明珠站起身,向康玉堂深施一礼,“朱明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