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脸上很凝重，从未有过的凝重。
他交叉的十指有些不安的敲击着手背，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回答这个问题，我就不得不再向你解释起另外一件禁忌了伱应该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样一个称呼，它的所有信息一直以来都被隐藏的很好，没有任何纸质文件，也没有任何电子存档，甚至不存在于影子宰相的资料库，相关的事情始终都是五大所和科戒所在新旧所长接任的时候，在像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不受到任何监控监听的房间一样，口口相传。」
「【思放者】，或者我们也可以称呼一开始它的全称——【思想解放者】。」
赵明达皱紧了眉头。
「思想解放？你是指像之前的血党那样，想要追求平等，解放所有人的追随者？」
「不，那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的理想很宏大，却并不是我所说的这个思想解放的意思。」
科戒所所长低垂着眼帘，声音低沉且阴郁。
「我们现在所生活的世界是个自然规则破碎的世界，之所以地下的人类城市还有着满足生存的环境，是因为我们这些掌握了规则的人，恢复了原本的世界规则。这是只要有过基础教育的人，都知道的一句话，也是每个人都绝对相信，从来都不会怀疑的一句话。」
「但规则没有破碎，人类还在地上的时代已经是数千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谁能确定，我们是真正恢复了原本的自然规则。而不是说，是在按照另外一套被一开始的某些人确定下来的，让我们以为是正常世界所拥有的规则定理，维系这个世界？」
他的话听起有些绕，但却让赵明达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瞳孔缩进成了一个点！
「地质丶大气丶化学丶生物丶物理。世界规则真的就只是被细分成这五项吗？我们所学习的那些定律，规则，明明都不存在了，根本无法验证它们曾经是否真的是这样亘古不变的一直在运转，只是前人这样教给了我们，我们通过钥匙觉醒了符合这些定律的掌握它们的能力，接着在维系完善这个世界。」
「但如果，如果你此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那些定律，有人从一开始就在和你强调，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麽所谓的万有引力，苹果之所以会从树上掉下来，只是因为苹果和泥土之间有一种独特的牵引力，一直坚持这个理论的你被注入了钥匙，获取了掌控规则的能力。」
科戒所所长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呢喃，在赵明达的耳边响起。
「那麽，你觉得你会掌控什麽样的规则？那还会是万有引力吗？」
这两个章连贯起来一起发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