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了呢!」
随着李洛的一声声话语,李晓冉的身体被搓得一阵阵晃动,她凌乱地看着这个表情专注的家伙,脑袋彻底陷入到懵圈的状态中。
眼里不断溢出的泪水,不知不觉间停下来。
「还有哪里疼?」
李洛皱着眉毛闻了闻手上的药水味。
「后后面。」
李晓冉结结巴巴。
施施然绕到后方,李洛先是看了看那雪白滚圆的屁股,再一巴掌拍到对方又是一片青紫的肩胛处。
除了这里之外,还有手肘丶小腿。
到处都是被殴打的痕迹。
看得李洛连连摇头,也怪不得李晓冉会害怕逃跑。
跟到那种人。
脑子有病才不逃跑。
他的目光在李晓冉身上不断游走,同时倒着跌打酒连连揉擦,争取所有的地方都不会错过。
后者一开始还感到极为懵比。
可慢慢的,又渐渐享受在那种浑身火辣辣的感觉当中。
呼吸还是那麽的急促。
可是感觉。
却和刚才截然不同。
李晓冉茫然地看着窗外的夜灯,感觉自己就像围绕着灯光乱转的飞蛾似的,整个人变得飘飘然,小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乱跳。
对方的手掌,烫得自己额头都冒出密密麻麻汗水。
「穿上衣服吧。」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一声低呼响起。
李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雪白雪白的大雷子,手里拧动着瓶盖,微微欠着腰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这姑娘的身材实在是太诱人了。
要不是哭成那样,还有身上的道道伤痕。
他还真忍不住!
不过冷静下来后,有些趁人之危的事情自己还真干不出来。
放纵归放纵,自己的底线虽然低。
但还是要有。
李晓冉使劲咽下口水,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直都是光着身子的状态。
脸皮一阵发烫,她迅速将衣服重新穿回身上。
看着李洛的背影。
她心里一阵五味夹陈。
虽然事情是自己不对,但刚才对方提出的要求确实是挺混蛋的,但在自己脱掉衣服后帮忙擦药酒的行为,又让她感到心里一阵暖烘烘。
一时间,竟看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为什麽。」
她嘴巴张了张,还是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为什麽你不让我穿上衣服后,再帮忙擦药?」
「我是傻子吗?」
李洛拿着纸巾擦了擦手,回到待客区将威士忌重新倒上。
「不是。」
注意到给自己也倒上酒,李晓冉略微犹豫。
还是重新坐回去。
她看了看李洛的样子,脸蛋变得绯红。
仿佛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连忙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泪水掩饰情绪。
「没错。」
李洛端起酒杯向对方示意,挑着眉毛道:「既然不是傻子,那麽我让你先穿上衣服干什麽,那麽好的身材不好好看一下,岂不是一种浪费。」
得嘞!这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李晓冉强行忍住莫名升起的笑意,跟着他喝下一大口酒,又忐忑地问道:「你你这是原谅我了?」
「我有说过原谅?」
放下杯子,李洛反问一句。
「刚」
李晓冉嘴巴张了张,很快又讪讪然地闭上。
笑了笑。
李洛继续给自己倒上酒。
原不原谅,也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来到现在。
他还真不想再拿对方怎麽样。
如果藉机要挟。
强了对方。
那自己跟孙冬海之流又有什麽区别。
不过不代表着自己那麽容易就松口,得让对方长长记性。
「你的事情暂且压下。」
李洛拿起雪茄猛啜两口,冒出一团团烟雾:「你先不着急联系孙冬海,这件事情我跟他没完,等我和他过过招再说,看看后续情况怎麽样。」
「说不定能帮你摆脱掉这个神经病。」
「啊?」
李晓冉欣喜若狂地抬起头,又连忙摇晃脑袋:「李洛你千万别冲动,刚才的事情并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他就是个神经病,不好惹。」
「巧了。」
李洛挑起眉毛,眼中闪过利茫:「我也是个神经病!」
所谓神经病。
无法就是仗着别人奈何不了他。
从而胡作非为罢了。
在那些真正能压得住对方的人面前,孙冬海绝对比孙子还要乖巧。
自己不是那个人,但是可以想办法成为那个人。
「为为什麽你要帮我?」
李晓冉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向他。
「还分得清你我吗?」
李洛漫不经心地举起酒杯,翻着白眼说道:「现在黄泥巴落到裤兜里不是屎也是屎,你猜过几天会不会传出因为抢女人而引发血案的花边绯闻?」
「呃。」
李晓冉脸色绯红,又极为不好意思:「对不起,给你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