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小赌必须开放。
简单来说如果一个人想要吃酸的,你不允许他吃青柑橘,那他憋疯了就会喝醋。
所以小赌是必须开放的,但是大赌必须查,同时可以开放某些非常小的特殊地带允许赌,但高额抽成。
这样一来,可以极大地限制大部分人的赌瘾,实在是限制不了的也有一个发泄的途径。
否则绝对的禁止就等于不禁止。
禁酒令的例子在前世世界史上永远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
大家装作没玩儿过,实际上熟练着呢,甚至有些人都有牌搭子。
霍海这边招呼着卫子夫和卫青入座。
卫子夫:「他们很多人不像是没玩儿过,我看他们兴奋的很。」
霍海:「前段时间我们研究院就把许多玩儿法传了出去,长安城不少人都在玩儿,我们是真在给海军将士们试验娱乐项目。」
卫子夫疑惑:「这些东西也要研究院来研究吗?」
旁边卫长公主坐下:「母后,这玩儿法就等于是数学题,实际上玩儿法就是把无序的牌慢慢的替换成有规则的有序的牌,无论是这种麻将,还是长牌还是短牌,大体玩儿法都一样。」
此时,远处的刘彻捏着下巴。
怎麽家里人凑一桌,不应该是朕去吗?怎麽卫青混进去了?
此时,卫子夫询问:「怎麽没看到卫伉?他什麽时候成亲啊?」
卫青:「矿上。」
霍海仨人都看向了卫青:「矿上?」
霍海:「什麽矿上?」
卫青疑惑:「你不知道你表弟去了同关煤矿?」
霍海摆头:「我不知道啊!」
卫青:「这事情还要从李蔡说起。」
「李蔡的孙子你知道吗?李铁。」
霍海:「你等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要坐牢的名字,感觉很会踢球。」
而且腰不错。
会吹头发。
卫青哈哈笑了笑:「还真没让你说错,李蔡的儿子和他孙子,一个比一个不成器,甚至李蔡都不敢让他儿子来长安,一直都是待在安乐县的。」
安乐县就在北平左边,和右北平分而治。
那个地方以前属于抗匈奴前线了。
霍海还真不知道李蔡的亲儿子一直在边关。
卫青:「但是长安现在发展了,留在安乐县那种地方收再多税收又能怎麽样?」
「于是李蔡去年春天还是只能捏着鼻子把他孙儿招到了长安。」
「结果你猜怎麽着?」
「他孙子李铁到长安,仅仅花了一天时间,得罪的人,就比李蔡当丞相这三年得罪的人都多!」
要知道李蔡当丞相时,在这麽个容易得罪人的位置上,执行的是容易得罪人的盐铁商税策略,还有个张汤在他身边使劲得罪人,拉仇恨。
别人也只是生气,比如东方朔,也只是在小事上面整一下李蔡,出了气,也就没事儿了。
李蔡这个人有多滑溜,不必多说了吧?
而李铁呢,来到长安第一天,就得罪了荀彘的家人。
这家伙把荀彘的侄儿打了,还对荀彘侄女耍流氓。
幸亏荀彘他侄儿拦住了,没让他成功。
当天晚上,荀彘就拿着三尺之剑到了李蔡家门口。
喊的是「今天你敢拦住我砍死他李铁,我就杀光李家所有人,大不了明天被陛下判灭族,咱们一起死。你有种你就拦我。」
荀彘也是个武将,而且是个暴脾气武将,而且是年年打仗却老是没机会出战的武将。
在去年早春对匈奴发起最终决战的大战时,还没被选上,荀彘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正是火药桶要爆发呢,结果回家听说侄儿被打,侄女差点被耍流氓。
天都塌了。
当天荀彘带了五十头牛和一堆鞭炮到李府门口。
反正没机会出去打仗,拿自己学习的兵法就那李家开刀吧。
要是早三十年,李蔡未必怕他荀彘,甚至两人搏斗李蔡胜率铁定更高。
但是岁月不饶人不是?李蔡现在都多少了,都要七十了!
当天李蔡出来跟荀彘赔不是,把李铁捆起来抽打。
一边求罪。
李蔡也是没办法,他不像他哥那麽能生,他就生了俩,老大是个废材,老二不只是个废材,还没后代。
这个大孙子就是家里独苗。
死了那就灭族了。
李蔡好说歹说,又做足了架势,还不怕邻居们围观,算是把脸放地上踩了。
才的到了荀彘的原谅。
但是荀彘也不是白原谅,两人就约定好,李铁必须去坐牢。
但是李蔡不同意。
这现在大汉的法律有多严格,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送去坐牢,就要有原因,如果以当街殴打他人耍流氓未遂的名义进去,那不好意思,在大汉,这几乎就是砍头的罪。
毕竟那时候霍海还没给刘彻建议修改死刑条款,改成劳改。
那时候这种事儿,那就是砍头。
最终,两人商量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李铁去同关煤矿当矿工。
并且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