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觉得那株唯一成活下来的花是她自己。
花被随意丢弃或是送人,她的喜欢在项信元看来完全不值钱,也并不会珍惜。
只会训斥她就是什么都做不好,那株花只是意外。
许秋澜紧张无措时便会绞着帕子,帕子不在便会紧紧捏着手指。
项信元:“......”
他没想到许秋澜居然还提那株花的事。
一串训斥的话紧跟着说了出来,都是关于女子行事和道德规范约束,说许秋澜任性妄为,还惹得母亲生气,竟还有心思在这挑花种子。
那番话找不出一点错处,周边的男人都连连点头,也开始教训起许秋澜来。
也是这时,乔曦听到后直接让人闭嘴。
项信元见她是个女子,一时沉浸在被夸赞和赞同的环境中,又开始说些相夫教子勤俭持家,非意外情况不该抛头露面招摇在市之类的言论。
乔曦一听只觉得这小气男人分明是在指桑骂槐,别说她低调得不行,哪怕招摇过市又怎么了,管得这么宽,天下是他家的,还是这条街是他家的?
小气巴拉的。
几贯钱都用不了的花种子都快扯出一篇策论来。
乔曦不想和他多说什么,直接用拳头说话。
然后,就是项信元到侯府告状,季舒洵出门来酒楼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