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阻止。
“小浼,快进屋,外面冷。”解母拉着秦浼进屋。
“妈,没事,我不冷。”秦浼抓住门框,不肯进屋。
“小浼,我不找景七,我找你。”解母说道。
“找我?”秦浼手指着自己,一脸惊讶地看着解母,这话没说服力,找她,反锁门跟自己的儿子蛐蛐,别开玩笑了。
“小浼,今天在医院,你救……”
“妈,我今天没去医院。”秦浼打断解母的话,偷偷瞄向解景琛,见他妖冶的容颜浮现出一丝玩味。
解母目光一滞,她答应过秦浼要保密,刚刚却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景四,解母心虚,看着秦浼的眼神有些闪躲。
“妈,找我有事吗?”秦浼笑看着解母,她都不确定,婆婆有没有出卖她。
她医术精湛,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她的原则是,谁找她看病,给钱,她就看,不给钱就想要榨取她,不能够。
去医院上班,还是算了,自由自在的游医就挺好的。
解母想了想,从包包里拿出两捆钱。“小浼,这个给你。”
送钱?秦浼意外又不意外,是答谢她救人吗?功劳全给婆婆,婆婆给钱答谢,秦浼觉得合情合理。
“给你们建厨房厕所。”解母说道。
秦浼苦笑,她居然想多了,不是酬劳,秦浼没接,而是看向解景琛。
“收下吧,我们正好缺钱。”解景琛开口道。
秦浼嘴角一抽,他们缺钱吗?好吧,谁会嫌弃钱多,解景琛说缺钱,他们就缺钱。
“谢谢妈。”秦浼道谢,从解母手中接过钱。
“很晚了,你们休息吧。”解母拍了拍秦浼的肩,迈步离开。
秦浼目送解母的身影进了屋,她才进屋关门反锁,秦浼坐在电灯下数钱,不多不少,整整一千。
有钱人就是大方,一千给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放好钱,秦浼洗手,摸了摸头发,干了,爬到床上躺下。“解景琛,关灯。”
解景琛没看书,只是拿着书陷入沉思,见他的注意力不在书上,秦浼才让他关灯。
解景琛将书丢到书桌上,关灯躺下,秦浼满意了,闭上眼睛,在她快要睡着时,解景琛开口。“秦浼,谢谢。”
秦浼一愣,侧目望着解景琛,漆黑一团,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突然跟她说谢谢,只觉得莫名其妙。
秦浼想了想,伸出手,凭着感觉去摸解景琛的额头,先摸到他的下巴,解景琛浑身一僵,他还没反应过来,柔软无骨的手贴上他的额头,又听秦浼疑惑地说道:“没发烧啊!”
解景琛嘴角抽搐,拉下秦浼的小手,并没有放开,而是放在他的心口处。“秦浼,我是认真的。”
秦浼懵了,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那颗跳动手心。
解景琛明明跟她说谢谢,怎么搞得像是深情告白似的。
秦浼脸颊泛红,抽回自己的小手,藏在被褥里。“解景琛,你莫名其妙。”
“睡觉。”解景琛没解释太多,翻身侧躺。
秦浼没多想,闭上眼睛睡觉。
翌日,秦浼早起,在厨房给解景琛和解景珊煎药,她不会生火,火是解景琛生的,她只需要盯着火。
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连解景珏都去上班了,沈清没上班,来到厨房。
“四弟妹。”沈清叫道。
秦浼一愣,见沈清还在家里,很是意外。“三嫂。”
“景四说,今天景七要泡药浴,我请了半天假。”沈清不冷不热的说道。
“除了泡药浴,还要扎针。”秦浼说道。
沈清挑眉,声音清冷:“不是每天都扎针吗?”
秦浼愣了愣,看着沈清,踌躇地说道:“是每天扎针,今天不一样,会痛。”
昨晚,她忘了告诉婆婆,想着早起告诉婆婆,谁知婆婆比她更早,她起床,婆婆已经去上班了,昨天那个伤者,身份不简单。
沈清没多问,秦浼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锅里的水烧开了,秦浼在锅里又加了些药材,烧了十分钟左右,锅里的水舀到桶里,沈清提去解景珊屋里。
药熬好,秦浼倒进碗,又加了两碗水继续熬,提高音喊。“解景琛。”
解景琛在指挥师傅们施工,听到秦浼喊自己,解景琛来到厨房。
“喝药。”秦浼将药碗递给他。
解景琛接过,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空碗转身离开。
秦浼端着药碗去解景珊屋里。“景七,先喝药。”
解景珊接过,不解的问道:“四嫂,不是先泡药浴再喝药吗?”
“今天不一样。”秦浼手伸进浴桶里,试了试水温,水很烫,又往水里丢了一个药包,见解景珊盯着碗里的药发呆。“景七,你很坚强,加油。”
解景珊仰面望着秦浼,想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却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体验过有多痛,这次她真没勇气说,我不怕痛的话。
“景七,这次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今天之后,你就能试着动一动了。”秦浼给景七鼓励。
解景珊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将药喝光。“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