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一脸认真,好似解景琛打过她。
解景琛很是无语,看着秦浼,幽深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的无奈,她哪儿来的错觉?他像是会打媳妇的男人?
“四嫂,我四哥应该不会打自己的媳妇。”解景珊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应该?”秦浼眨了眨眼睛,煞有介事的说道:“看吧,你自己都不确定。”
“我……”解景珊是真不确定。
“我不会打你。”解景琛保证,不能让秦浼误会,误会深了,他就更解释不清。
“你现在肯定这么说,上次你就对我动手了,我后脑勺的包现在都还没彻底散掉。”秦浼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包早就散了,她是故意误导他们。
“上次我没对你动手。”解景琛眉头紧皱,有种说不清楚的挫败,她失忆了,撞伤头部是真,将她交给大姐的时候,她还处于昏迷状态。
但凡她没失忆,此时此刻,她都不好意思指挥他。
又想到秦浼以前的做派,什么羞耻心根本不存在,就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
“什么?”解景珊很是震惊,义愤填膺帮着秦浼一起讨伐解景琛。“四哥,你真打过四嫂吗?四哥,你怎么能这样?媳妇是娶回家疼爱的,你怎么能打四嫂呢?我对你太失望了。”
解景琛寒着脸,从牙缝里迸出。“我没打过她。”
“四嫂都说了,她后脑勺的包都还没彻底散掉。”解景珊指控道。
“我没打她,是她自己从……”解景琛戛然而止,景七才十四岁,有些事情在她面前说不合适。
看着解景珊吃瘪的样子,秦浼的心情极好。
她穿越到这具身体里,简直是惨不忍睹,后脑勺上有个大包,身上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她差点儿都怀疑是不是被强了,可见他多不懂得怜香惜玉,他难道不知道,对自己的老婆要温柔,又不是对别人的老婆。
解景琛解释不清楚索性不解释了,紧抿着薄唇,寒着脸认真装秦浼切好的药材。
见秦浼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解景珊也识趣的没继续追问。
在解景琛和解景珊的帮助下,该切的切了,该装的装好,该晒的晒好,该磨成粉的磨成粉,该捣碎的捣碎了。
药材收纳好,秦浼抓了些药材,拿去厨房亲自煎。
药材在药罐里泡着,秦浼坐在煎药的小炉面前生火,小木块和煤炭放进小炉里,小炉被塞满了小木块和煤炭,拿起火柴点火,一盒火柴用了半盒,火没点燃。
“怎么回事?解景琛轻易就点燃了,我为什么不行?”秦浼很是疑惑,擦了擦额头,又划燃一根火柴丢进去,火没点燃弄得烟雾弥漫。
“咳咳咳。”秦浼被烟雾给呛着了。
看着从厨房里飘出来的烟雾,解景珊有些担忧,看向正在扫院子的解景琛。“四哥,你不去厨房看看吗?”
解景琛没理睬,扫地的动作也未停下。
“四哥,四嫂在厨房里很久了,你看,都冒烟了,四哥,你就不担心四嫂把厨房给烧了吗?”解景珊有些着急,见解景琛依旧淡然处之。“四哥,厨房烧了是小事,万一四嫂被烧伤了,可怎么办?”
“她不是傻子,她有分寸,别瞎担心了。”解景琛握着扫帚的大手紧了紧,扫地的动作有些僵硬。
秦浼不是瞎逞能的人,不会做的事情,她会吩咐他做,这段时间没少指挥他做这做那。
“解景琛。”秦浼大声喊,不得不说,解景琛还是了解她。
解景琛立刻将扫帚丢掉,阔步朝厨房走去。
“不是让我别瞎担心吗?口是心非,四嫂喊一声就沉不住气了。”解景珊取笑道。
解景琛来到厨房,见秦浼坐在煎药的小炉面前,手里还拿着扇子,白皙的脸颊脏兮兮,头发微乱,狼狈中透着一股异样风情。
“解景琛,我点不燃火。”秦浼委屈又狼狈,她想自食其力,可臣妾做不到啊!
解景琛见小炉里被她塞满了木块和煤炭,嘴角抽搐,这是煎药用的小炉,不是炉灶,她这样点能点燃才怪。
余光瞄一眼角落里堆放的蜂窝煤,还好她没直接往小炉里放一个蜂窝煤。
“今天的药景五都熬好了,热一下就能喝。”解景琛蹲下身体,从小炉里将煤炭拿出来。
“别,我重新配的药,我要亲自煎熬。”秦浼抓住解景琛的手,阻止他拿出煤炭的动作。
今天阳光明媚,解景琛在扫地,扫热了就把外套脱了,穿着白衬衣,秦浼手很脏,被她这么一抓,衣袖上留下她的巴掌印。
秦浼也意识到了,松开手,看着他衣袖上清晰的巴掌印,秦浼尴尬一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一会儿你脱下来,我帮你清。”
解景琛并未在意,继续将煤炭拿出,又将木块拿出了些。
“解景琛。”秦浼急得跺脚。“你不帮忙就算了,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