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就去解建国的机械厂要,反正她是破罐子破摔。
“要多少?”解母冷声问,还真当她是冤大头。
爽快,刘桂花心中一喜,乔言秋太重视体面,正因如此,才将她拿捏得死死地。
“一千。”刘桂花伸出食指。
不仅乔言秋惊愕,在场除了刘桂花和许春艳、许春望三人,无人不震惊。
一千可不是小数目,一百解景玮都嫌多,一千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面对刘桂花的贪婪,解母都不屑跟她讨价还价。“放手。”
“不放,我不放,除非你给钱。”刘桂花坐在地上,抱着解母的腿不撒手。
刘桂花太胖,力又大,解母试了几次,被刘桂花抱着的腿纹丝不动,气愤又无力,更多的是无奈。“我没钱。”
“你没钱,你娘家有钱。”刘桂花铭记闺女的叮嘱,乔言秋拿不出这么多钱,乔言秋的娘家有钱。
乔言秋被气笑了,刘桂花真够不要脸,真够无赖。
解父阴沉着脸,想要将解母从刘桂花手中解救,奈何刘桂花真的太胖了,又死死地抱着解母的腿不撒手。“景二,带你丈母娘离开。”
“春艳。”解景玮冷着脸,他拿这个丈母娘也无可奈何。“叫你妈放开乔姨。”
见解父脸色不好,景二又叫她,许春艳不好视若无睹,象征性开口。“妈,您不能贪得无厌,快放开乔姨。”
刘桂花和许春艳事先就对好词,闺女的话,她也不生气。“给我钱,拿钱我就走人。”
钱到手,走不走人,还要看儿子的情况。
“妈,乔姨都说了,她没有钱。”许春艳偷偷瞄解母一眼,见解母不松口,开始反思,难道真是要太多了?
一千块钱对普通家庭来说如同天文数字,对乔家来说如同毛毛细雨。
解景琛没娶林老师,她和秦浼不和,控制不了秦浼,眼见她的计划落空,不趁机从乔言秋手中搞点钱出来,往后就更难从乔言秋手中弄到钱了。
厂长的位置,乔家的钱,她都要。
“没钱就找娘家人要。”刘桂花理所当然的说道。
听到这话,解父气得不轻,向解景玮施压。“解景玮,愣着做什么?过来拉开你丈母娘。”
解景玮瞪了许春艳一眼,上前和解父一人抓住刘桂花的右臂,一人抓住她的左臂,两父子合力都没将人给拉开。
“啊!”解母惨叫一声,感觉被刘桂花抱着的腿都要骨折了。“我的腿。”
“言秋。”解父心疼怀了,不敢和解景玮用蛮力将人强行拉开了。
刘桂花更是大声哀叫。“救命啊!打人了,天啊!太没天理了,女婿和他老子打他的丈母娘,有没有人啊?快来救命啊!女婿打丈母娘,前所未闻,要遭报应的,要受到天谴的。”
“妈,您别胡说,我没有……唉!爸,现在怎么办?”解景玮松手,站在一边,看着一脸阴沉怒目而视的解父。
“景三。”解父朝解景珲的屋子喊。
解景珲立刻关上窗户,态度很明显,不掺和,气得解父吹胡子瞪眼,却又拿景三没办法。
解父搬救兵,刘桂花立刻骂阵。“天啊!要死人了,女婿家人多势众欺负死我们母子,解建国,我要举报你,我要去机械厂……”
“妈。”许春艳立刻出声打断刘桂花,她们针对的对象是乔言秋,要闹也是去医院闹,而不是去机械厂。“妈,别口不择言。”
刘桂花愣了一下,突然将矛头指向许春艳。“你个白眼狼,嫁进解家,现在联合解家人一起欺负你亲妈和你亲弟。”
“妈,我没有。”许春艳叫冤。
刘桂花指着许春艳的鼻子骂:“没有,你还有你说没有?你个白眼狼,早知道你这么忘恩负义,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把你给掐死,你看看你弟,被你那个恶毒的妯娌卸了下巴,你屁都不敢放一个,再看看我的样子,屈辱死了。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狠,我跟你弟被欺负得这么惨,是为了谁?你看看你的脸,都毁容了,你还真能忍,如果换成是我,谁敢动我的脸,我把她的脸抓成大花猫。”
“妈。”许春艳故作痛心疾首,这也是她们计划内,乔言秋爽快给钱,刘桂花爽快走人,至于许春望,秦浼接上下巴,他就走人,若是不肯,他就赖在解家。
乔言秋不肯给钱,解家人掺和进来,刘桂花就大骂许春艳,让许春艳陷入婆家与娘家之间难做。
对闺女,刘桂花嘴上还是积了德,没用恶毒的语言骂她。
“别叫我妈。”刘桂花怒吼,骂道:“你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我不是你妈,从此以后,许家也不是你的娘家,婆家给你气受,你就受着,承受不住也别回娘家哭诉,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