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 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两人更好奇了,恨不得踮着脚看看盒子里头到底是什么,唯有荣王满心满眼都在紧张对方会不会喜欢自己的礼物,一点没发现。
众望所归下,湘月终于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一抹金色反射到她眼里时,禅悦眼珠子都直了。
手掌大小,24k纯金打造,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娘的,他居然打造了一个手掌大纯金的湘月小雕像!
禅悦和时空瞬间就共情了湘月,要是自己打开人家送自己的礼物,又和盒子里金灿灿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那他们的表情管理也肯定顶不住。偏偏荣王还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脸期待的问:“湘月,怎么样,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不愧是常年在舞台上混的,湘月面上的喜爱中带着感激的笑容无懈可击:“谢谢你,奴家特别喜欢这个礼物,回去后奴家会将这个雕像放在自己房间里好好珍惜的。”禅悦和时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将这玩意儿放在自己房间里日日与自己面对着面,晚上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后台见面的时限一共是有半个时辰,禅悦和时空也不愿意再在这里看荣王和湘月的惊悚对话,趁着这时间还不如在后台好好参观一下。沿着房间边缘走,禅悦毫不意外的在房间的角落处看到了一排排大量且五彩缤纷的舞台装。小厮注意到她对那些感兴趣,提醒她道:“您若是喜欢的话,可以穿上去试试。”
禅悦心动,但不行动,一是古代这些长宽袖子换起来实在不方便,二是这些衣裳看起来漂亮,实则仔细—看,还没有她穿去参加宴会的那些精致。
时空只是从一个个隔间中穿过,惊叹于设计这些隔间的人,分明不是每一个隔间都在窗边,而古代的照明又没有现代的发达,然而因为设计原因,每一个隔间都能够得到充足的光线。
他从中间的过道走过,姑娘们便扭着头看着他笑,时空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尴尬,转身要走,然后那些姑娘便问他:“哎,这个小弟弟,别走呀,你到后台来,就没有什么喜欢的姑娘,想要和她说说话吗?"
时空抬头看去,荣王还沉醉在同湘月的交流中,他又扭头,看到禅悦纠缠那一堆演出服里头,只有他被一群漂亮姑娘围在中间。
感觉自己像某个由东土大唐而来的和尚。
他赔笑,指着那两人道:“姐姐们可莫要说了,我是陪着长辈来的,我的未婚妻还在那儿呢,可不兴这样。”
姑娘们互相交换眼神,有些惊讶的样子,怕是她们见多识广,也头一回看到有未婚夫妻被长辈带着来楼里玩儿的,她们呵呵笑道:“这样啊,那旧姐们就不同你胡心了,别叫你心上人吃醋。”
禅悦还蹲在地上研究着她们舞台上表演的道具,一口大锅准确的扣在她的头上。
忽然间,那些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顿了一下,只见这屋子里的人都齐齐站了起来。
禅悦几人下意识扭头看去,便看到屋子的另一个入口处,清雅楼里的妈妈春娘,还有另一个看上去约莫双十年华的姑娘走了进来。
春娘禅悦是认识的,只是边上这姑娘,她还是第一回见,看年纪吧,不像是妈妈,但看容色打扮,又不像是楼里的姑娘。
禅悦和时空不认识,不代表清雅楼的常客荣王不认识,他热情的打了个招呼:“薛管事,你今儿怎么来了?”
原来这就是那个让清雅楼做出堪称楼生巨大改变的新管事!
禅悦顿时生出了兴趣,不着痕迹的打量对方。
薛管事的年纪比她要大上一些,长相清秀,中等偏上,个子不高,也算不上矮,在这花楼中身着 身干练的蓝绿色衣裳,头发也仅用空寥几根钗子固定,让人一眼就能将她与楼里的姑娘区分开来。恰好这时时空走到她身边,禅悦便将手伸下去,悄悄的捏住对方的小指稍稍使力,提示对方这就是她先前说过的,那位疑似穿越女的花楼管事。
时空捏了回来,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过来看看。”薛管事扬着张笑脸,叫谁都看着亲近,“且您也是我们楼里的老顾客了,您大驾光临,我自然是要来的。”荣王笑了,半是玩笑半是抱怨道:“你们楼里这后台见面券可真难抽,本王虽是到顾客,却也直到今日才轮上。”
这券数量稀少,随机塞在小卡中卖出,确实金贵,功夫不负有心人,可您今儿不就幸运的轮上了么?”薛管事三言两语的带过,眼神扫过那同行的另外两人,“这两位是新客人吧,我竞好似从规过。”
荣王点头:“确实如此,这两个孩子都是本王的小辈,都是你们清雅楼的新顾客,薛管事可要给些照顾啊?”
这是自然。”荣王话音刚落,薛管事竞好似早已准备好了一般,立即就从袖子里抽出两张卡,—递给禅悦与时空,“这两张是我们清雅楼唱歌房的抵用卡,持此卡可以累积抵扣唱歌房十二时辰的消费时间。”
那就差不多等于是代金券了?
禅悦和时辰谢过对方,各自将两张卡好好的收起,至于什么时候会拿它来消费,这谁也说不准。
薛管事来是真的有正事要做,同他们寒暄完,便将一行穿着类似的姑娘们叫了过去,或许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