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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辈分(2 / 4)

场面,两人都皱起眉头。

时空看着连清筝脑袋后头的一大片血,按照自己脑子里的常识回答:“或许吧,人身体里才有多少血,一下子就流了那么多,到现在还没止住,难。”

禅悦没有了吃瓜子的心情,到底还是紧赶着,不多时就有一个医师急急忙忙的被拖来了,不,不止一个医师,那小厮一下拖了好几个医师过来。

看到医师来了,大皇子勉强稳住了心神,他站起身让开,起身时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住,他却顾及不到这些:“几位医师,你们赶紧看看筝儿的伤,她脑袋上流了好多血。”

伤的如何暂且先不说,几个医师手忙脚乱的为连清筝的伤口止血,已经流了那么多血,再流下去,就是还有气儿也要变成没气儿的了。

止完血,足足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大皇子在一旁等着,一直不敢出声打扰,这时才急忙上前问:“请问医师们,筝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医师说道:“还请您先等等,我等刚将这位小姐的血止住,现在就再进一步查看一番小姐的情况。”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无论是对于大皇子,年华笙,还是禅悦和时空来说,不知等候了多久,终于有一个医师站起身,大皇子急忙迎了上去。

医生说出的话却不能让人高兴:“这位小姐的后脑勺是被尖锐物体所伤,那凶器看样子近的不算浅,却也幸运的没伤到重要的地方,但到底伤到的地方是在头上,小姐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所以能不能醒过来……难说。"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大皇子大受打击的退了一步。

这时又有医师喊道:“找到了,这大约就是伤到这位小姐的凶器了。”

众人的目光都看过去。那是 张首饰展示台上的-支簪子,插在一个木底座上,由纯银制成,簪子的首端的花纹打磨的尖利,没被血迹浸染的地方在太阳下反射出阵阵白光,若是插在发间的话,想必是极好看的。

这把簪子被放置在柜台靠近边缘的位置,想必刚才就是连清筝踩到地上滚落的珠子,脚下一个没稳,便直直的跌在了那簪子上。

想到自己的后脑勺若是和那簪子的尖端相接触……在场所有人的后背都竖起了根根寒毛。

"为什么要把簪子做成这样危险的款式!"大皇子怒瞪着铺子老板。

知道大皇子现在是在迁怒,铺子老板缩成一团,也不敢反驳,心里却暗暗道,就是有客人喜欢这样的款式啊,那么多年都没出过这样的事情,今日你们到我店里出了血光之灾,我也触霉头啊。医师们连忙七嘴八舌的劝道:“还是赶紧将这位姑娘带回府上去好好休养吧,放在此处躺着不是事儿啊。”

除了带医师来,铺子里另外早有机灵小厮打听了店里出事客人的身份,现下已经过府通知了将人带来了。

事情的最后,失血晕倒的连清筝被连家人抬走,大皇子不放心,跟着去了,年华笙颓然坐在铺子里,她刚才那一摔也伤了膝盖,侍女正在为她涂从医师那里要来的药,可这伤,比起连清筝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年华笙不知道连清筝还会不会醒来,也不知道回过神来的大皇子会不会将这事迁怒到她身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在她脑子里简直快要爆炸,出生到现在,这是她头一次遇到那么棘手的事情.她焦虑的咬着唇,姣好的唇瓣上此时遍布牙印。

一个医师提起箱子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抓住袖子拖去靠近门口的角落,他惊了一惊,在看到眼前眼神清亮的一男一女后才略松一口气。“这位医师,我们想请问,那位小姐真的醒不过来了吗?”禅悦往门外瞄了眼,问那医师。

基本的刚才都已经说过了,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那医师便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是完全醒不过来,只不过,这醒来的可能性着实不大,不足千分之一。”禅悦顿了顿,又问道:“如若她醒不过来的话,便是卧在床榻上一辈子,是么?”

“小姐说的是。

放走了医师后,看完了他们聊天全程的时空面上有些沉重:“虽说那连清箏是挺惹人厌的,但是倒也不至于盼着她没了性命…真是倒霉极了,偏偏就往那簪子上倒去。”

禅悦面色千变万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时空唤了她三四五回才回过神来:“我对这事倒是有不同的见解,走,都中午了,咱们去酒楼吃饭!”

这回禅悦没带人去常吃的荟萃楼,而是带着人去了瓜来朝食铺隔壁的那家酒楼,也是与她们朝食铺合作的酒楼,悦来酒楼。

悦来酒楼没有荟萃楼大,但是里头的吃食也十分不错,禅悦刚将朝食铺开起来的时候,还曾觉得这酒楼的名字同她有缘。

禅悦作为悦来酒楼的合作商,在酒楼里头自然是有包厢的,这个时间点酒楼里正忙着,牛管事招了个机灵的小厮带他们上去。

正是因为看了刚才那样血腥的场面,才是要吃一些清爽的东西开开胃口,最开胃的,当然是他们瓜来朝食铺的水晶凉粉了。

然而她不可能在悦来酒楼里花那么大的冤枉钱买他们朝食铺的小吃,该省省,该花花,禅悦直接叫小厮去隔壁端了两碗水晶凉粉过来。

两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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