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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抓捕(2 / 5)

法,所以才引得京兆府的差役前来捉人?

可那也不对啊!

按常理来说,像他们这等公侯人家的下人在外头犯了事,官府即便要拿,也是预先通知家主,让府中自行将犯事的人捆了,送往官府去,好让双方间留几分体面,从来没见过直接来拿人的。沈耀祖越想越不对劲,赶忙快步走向沈理:“你不把话说清楚,在这乱嚷嚷些什么?”

"京兆府是要来拿府中的谁,那人又犯了什么罪?"

原本准备散去的族中众老人见出了大事,亦个个神情紧张地站起身,在小厮们扶持下,晃着老胳膊老腿出了堂屋。府中有人犯罪,引来官兵上门抓捕,这在永平侯府上,还是从未有过的大事。所有人都很清楚事态的严重性。

众沈姓族人中,沈珍已被吓得面无人色:这帮官兵,不会是来捉他的吧?他心里感到很害怕,可又什么都不敢说,面色苍白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堂屋前,沈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沈耀祖面前站定了一小会后,才缓过来回答了他:“父亲,京兆府……,京兆府是来拿四弟的,说四弟…四弟他勾结泼皮生事,现在必须去衙门一趟。”沈理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劈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沈珍他居然在外头勾结泼皮,还惊动了京兆府?他究竟是让这些泼皮闯出了多大的祸啊!

大家反应过来后,一齐看向沈珍,眼中尽是惊讶,沈耀祖更是难以置信得浑身发抖。

沈耀祖万万没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四子,在一天之内给他准备了两份大礼:县试名次被沈瑛死死压住,又在外惹出事端,惊动了官府。

“珍儿.……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沈耀祖颤抖着走到呆若木鸡的沈珍面前,整个脑子已经迷糊了。他多希望沈珍此刻能给他说一句,说父亲勿慌,是官府弄错人了。可沈珍的神态分明表示,这种情形是不可能发生的。

只见沈珍绝望地闭上眼睛,缓缓摇了摇头:“父亲,我……我手下的小厮鹤松,背着我找了几名泼皮,企图在县试时堵截三哥。我……我是不知情的。”“啪!”

沈耀祖没作丝毫犹豫,打了沈珍一耳光。不知情?傻子都看得出沈珍在撒谎,幕后主使不是他还能是谁?

"孽障,你还是不是个大家出来的公子了。"

沈耀祖看着沈珍,咬牙切齿道,“请泼皮生事,亏你想得出这手!”沈耀祖固然不喜沈瑛,可对于沈珍的手段,他还是觉得过于下作,过于愚蠢。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看重自家的侯府身份,对下三滥的手段感到不屑,对于沈珍引来官差更是恼怒。

而现场的族人们,更是在回过神后,一个个对着沈珍指指点点。

“让泼皮在县试时堵自己的三哥?嘿,咱们侯府传了这么多代,也就出了这么一个。”“真是被骄纵坏了,什么无法无天的事都干得出!”“耀祖先前还天天念叨,指望着他光耀门楣呢。就这?”众老人边议论边摇头,其中不乏指桑骂槐的。

“父亲……”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沈珍挨了耳光后不敢辩解,只是低低唤了一声。"孽障,你还有脸喊我父亲。"

沈耀祖瞪着他骂道,说完转过身,“你随我出去,跟京兆府的人把话说清楚。”沈耀祖生气归生气,可还是打算着动用自己的侯爵身份,为沈珍解决问题。就在这时,侯府大门传来一声巨响。

“轰!”

京兆府的衙役们在府尹指挥下,推开拦路的侯府下人们,撞开侯府大门冲了进来。沈耀祖面色剧变,赶紧快步走了上去。京兆尹则领着一众压抑,从大门处走了进来。

“侯爷,得罪了。”

京兆尹进门后来到沈耀祖面前,微微 拱手,并不带歉意地说道,“你家公子触犯王法,我的人想请他屈尊往衙门去 趟,可你家下人又阻拦不让进,在下就只好这样了。”京兆尹常年在天子脚下做事,深谙和权贵们打交道的秘诀:要么八面玲珑不得罪,若得罪了,就把事情做绝。

因为这些权贵们不会因为你的态度客气,就改变对你行为的认知。还不如做得干脆彻底些,也能在手下跟前树个权威。

更何况沈耀祖虽名为侯爵,手中实权却远不及他,京兆尹并不特别畏惧和沈耀祖发生冲突。

沈耀祖被京兆尹的态度气得面色发青,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若有事来问我即可,何必将我儿带走。”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京兆尹,竟让对方如此地针对自己,为了一桩泼皮生事的案子,就要将沈珍带走,甚至不惜将侯府大门冲开。

京兆尹淡淡一笑:“此事恐怕非侯爷所能担得住的,所以我才来到贵府,请贵公子屈尊往衙门去一趟。”

他说话时目光非常坚决,言毕对左右递了个眼色。

衙役们心领神会,立即一拥而上将沈珍团团围住,摁住他左右肩膀拽了过来。"父亲,快救我父亲!快救我!"

本来六神无主的沈珍,此刻被吓得惊呼连连,双腿软到无法自主站立,全靠两旁衙役架着。他现在感到万分后悔:早知有这般结果,就是借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让泼皮们去堵沈瑛了。沈耀祖被气得面如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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