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他主要还是过来……
哦,对哦,我好像下意识选择遗忘了他主要是过来表白的。
“啧,又犯蠢。”
迷蒙的眼在睫毛颤动间立刻恢复清明,我说:“琴酒,不是犯蠢,是我真的想通了。”
琴酒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难得好脾气地配合我说话:“想通什么。”
我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脸从我脑海中的二次元纸片人渐渐变化成如今有血有肉会伴随着呼吸起伏的真实的脸,忽而灿烂一笑。
我怕琴酒,我也不怕琴酒,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琴酒给了我很多的偏爱与容忍,是对我这个人的。
因为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只会敲闷棍和杀人的冷面反派杀手。
我扑过去,一点也不在乎现在是在酒吧吧台旁边,就下意识凑过去撒娇。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琴酒的肩膀上,看到走到一半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没敢动只是瞳孔地震看过来的伏特加,对着他弯了弯眼睛。
我将侧脸在他硬括的风衣肩膀上蹭了蹭,毫不在意柔嫩的脸颊肉被冷硬的布料袭击,只是盯着他身后披散的银色长发说,对着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让我认识到这个世界并非童话的动漫世界而是残酷的生存炼狱的护着我平安无恙的“监护人”大人说:
“呐,琴酒,我好像对这个世界,更有归属感了呢。”
“谢谢你。”
“……蠢货。”
他的手搂紧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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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