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我配合一下怎么还凶我!我震惊地瞪大双眼。
而且,什么时候?为什么我没有对琴酒说什么不是男女朋友的印象?是我记性不好还是……这,难道是我被琴酒带去审讯室的时候?
“确、确实不是啦。”我支支吾吾着说,“我就是口嗨,口嗨。琴酒,你懂吗?”
琴酒冷笑一声,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现如今身处贝尔摩德的病房中,迈开长腿就朝我走来,浑身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势。
吓得我整个人都开启自我保护模式,我是指缩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哪怕手中还端着装苹果块的盘子。
我不会……真的要死在今天吧?
我不想去审讯室啊!
琴酒!就因为一个赤井秀一,就算我说错话了,但是有必要这个样子吗!
我内心波涛汹涌,实际表现得就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呆鸟。鸵鸟好歹还能把头钻进沙子里,这里连让我藏起脑袋暂时逃避的沙子都没有。
也许是我呆滞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怜,贝尔摩德终于没在看戏,而是低沉地笑了一声,叫住了都已经握住我肩膀的琴酒。
“琴酒,你这样会把英子吓到的。”她意有所指地暗示着说。
真的已经被吓到的我疯狂点头,还仗着贝尔摩德开口后琴酒就没再动,而努力把自己的肩膀从琴酒的手掌下解救出来。
琴酒眸光沉沉地垂眸看着我。
贝尔摩德继续说:“英子不是经常开玩笑乱说话吗?分手也是乱说的吧?其实并没有在一起?”
我的眼睛眨得飞快,把眼中的水光都眨掉,坚定地点头说: